“卻是家師昔日曾與孔宣師兄講道授業時曾經講過佛法東傳對東方道門有大不利,最為重要的卻是這佛法東傳會給東方帶來一場大劫難,所以大鵬師兄與六耳師侄皆有心出來阻攔,貧道思及這兩位同門畢竟手段不足,要是不小心惹了西方釋迦牟尼佛,那時節只怕便大禍臨頭了”黑袍道人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貧道自西方來時見得金翅大鵬鳥,只可惜招攬不了他,貧道也是知曉大鵬鳥的底細,所以也沒有為難於他,只是不知六耳獼猴與道友的底細,倒是有些衝撞了”無天聽得黑袍道人的話語有些尷尬,接著便又對黑袍道人說道,“既然道友有心阻攔西方佛教,想那釋迦牟尼佛的法力雖然與道友同屬準聖巔峰,但是釋迦牟尼佛終究是西方佛教教主,就算道友手裡有混沌鍾,只怕也不是釋迦牟尼佛的敵手以貧道所思,道友何不加入貧道陣營,你我二人聯手,自可將西方佛教大鬧一番”
袍道人聞言有些遲疑,一方面無天道人的話語甚是有理,別人或許不知曉釋迦牟尼佛的厲害,但是黑袍道人卻很清楚,這釋迦牟尼佛前世乃是截教大師兄多寶道人,那時節便已經是準聖高手,心境與修為都十分之高更何況轉世後藉助誅仙四劍斬三尸為西方佛教教主,雖不及聖人修為,但是也與之彷彿了,可以說準聖級別的,除卻三師兄孔宣與地仙之祖鎮元子稍稍能夠抵擋得住,其他人基本不是對手,便是修羅教的教主冥河老祖也不是釋迦牟尼佛的數合之敵,所以能夠得無天這位聖人的相助,黑袍道人自覺同門師兄師侄皆可保全,但是另一方面卻有些擔心師尊的意思了,畢竟相助無天道人與西方佛教爭鬥,只怕那時節老師也不得不被捲進來,就在這苦惱之際黑袍道人看了看無天道人,卻見無天道人的雙眼中一片清澈,黑袍道人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聽從無天的建議,加入無天的陣營,當下便點頭說道,“便聽道友所言,貧道自當鼎力相助,只是貧道有言在先,貧道相助與你,只與西方為敵,不參與東方之事”
“貧道自當答應”無天道人聽到黑袍道人的話語當下笑著說道,接著便起身看著東方,“貧道也該繼續東行了,不過看道友似乎還要去西方相見金翅大鵬,貧道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道友有何話且說來貧道知曉”黑袍道人聞言當下便出聲問道,看無天道人的模樣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當下不由得有些奇怪,畢竟以無天道人聖人之尊能夠這般吞吞吐吐的,想來該不是一件小事,而且這件事還很有可能與大鵬師兄有關,所以不得不開口問道。
“貧道自西方來,途中也見得金翅大鵬鳥,只不過貧道在見得金翅大鵬鳥的時候,在他旁邊卻也見得另外兩個大妖,卻是昔日截教的青毛仙與靈牙仙,日後拜入西方教的文殊菩薩與普賢菩薩身邊的坐騎護法獸”無天道人說到這裡便不再說話了,畢竟要是說得多了,只怕黑袍道人以為自己是在挑撥離間了。
“嗯?”黑袍道人聽得無天道人的話語不由得臉色微變,接著卻又微微一笑,“難不成西方佛教這就已經開始算計大鵬師兄了?難不成也太過小覷了我蓬萊仙島吧青毛仙與靈牙仙想來也是聽了釋迦牟尼佛的吩咐方才敢前來算計,只不過他們也太小看大鵬師兄了,不說老師經常在島內專門指點師兄修煉,便是大師兄也曾將大鵬師兄帶去島上管教,別看大鵬師兄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是大鵬師兄的心思比誰都精明的”
“既然道友有這般信心,貧道便不再多言了,此番前來東方乃是為了求逍遙前輩出手搭救阿羞,也不好在此逗留多時,貧道這便去了”說罷無天道人化作一道黑光便往東方飛去了。
“看來大鵬師兄那裡貧道還是去不得的,現在想想大鵬師兄定然是有所暗算,貧道若去定然會打亂師兄的算計,還是日後有時間再去吧”黑袍道人看著遠去的無天道人搖了搖頭,接著便轉身駕起雲頭往西邊的另一處飛去,途中遇得躲難的六耳獼猴囑咐一番後便駕雲離去。
這邊無天道人駕著黑雲與黑袍道人離開後便往東方飛來,這一日無天道人駕雲路過一座高山,正欲繼續前行之際,忽聽底下有一聲喊來:“路過的道友何不下來與貧道處歇一歇?”聽到這句話無天便將雲彩撥開,定睛一看卻見底下的高山之上有一座玄觀聳立,細看去卻見這觀上有祥光閃爍,紅雲籠罩不散,當下便知這道觀之中定然有大能。
就在這時就見道觀中有一朵祥雲飄起,祥雲之上站著一個身穿八卦道袍,頭戴魚尾分雲冠,手裡拿著一把拂塵的道人,無天打量一番眼前道人,面目和藹有禮,修為高深,隱隱似乎也觸控到了聖人的境界,再看其周身,一股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