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風’,撥動絃聲,風火齊至;三兄弟名喚魔禮紅,手持hún元珠傘,以傘之義諧“雨”;傘上有祖母綠,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塵珠,碧火珠,碧水珠,消涼珠,九曲珠,定顏珠,定風珠,還有珍珠穿成四字“裝載乾坤”。這把傘不敢撐,撐開時,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轉一轉,乾坤晃動;最小者名喚魔禮壽,手拿兩根鋼鞭鞭,腰間掛著一個囊袋,囊裡裝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紫金huā狐貂”,放起空中,現身似白象,肋生飛翅,食盡世人。這四人因是胞兄弟,長相皆是極為相似。
四人正在帳內飲酒作樂,卻是眼見西岐城破在即,只等攻破西岐大城,將城內一應反臣叛將盡皆擒了送去朝歌問罪,那時便是功成名就之時,想來四人為大商朝東征西伐,如今又能破得西岐叛賊,想來應該也和那名震天下的衛國公李靖相差無幾了,四人想時頓覺心中舒暢,舉杯同喜。
“將軍不好了,將軍不好了”四人正歡暢之際忽有小兵進賬急報。
“何事如此慌張?”魔禮青當下臉sè不喜怒聲問道。
“將軍,先前西門傳來軍馬急報,言有一行人馬武勇難擋,突破軍馬衝進了西岐大城”那小兵當下拱手說道。
“哦?”魔禮青聞言手捋鬍鬚仰天大笑,“哈哈哈,莫不是他們逃了回來?不曾想他們放著寬敞大道不走,偏闖這地獄之門”
“兄長所說的莫不是那西岐叛軍征伐北方的那些人?”魔禮紅聞言便問道。
“不錯,前幾日佳夢關聞太師發來信報,言北方敵軍已經被大王平定,只有西岐那些叛將不知蹤跡,著我等好生小心,卻不曾想他們此時也敢闖進西岐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魔禮青當下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我們明日便再去叫陣一番,看看這西岐姜子牙有什麼厲害的”魔禮壽當下也是笑著說道,舉起手中酒盞,“諸位兄長,請”
“哈哈哈,正是”其餘三人也是面lù喜sè,舉起酒杯碰了一番便一飲而盡。
西岐王城之內,姬發正坐在寶座之上愁眉苦臉,旁邊周公旦也是焦頭爛額,其餘諸將皆是一臉喪氣,顯得士氣低沉。正在這時,宮外shì官小步進來大聲喊道,“侯爺,侯爺,丞相他們回來了,丞相他們回來了”
“尚父歸來了?”姬發當下立刻站了起來,臉上lù出驚喜,“快,帶孤前去迎接尚父歸來”
殿內一應官員也是面lù喜sè,剛才還顯得十分低落的氣息也一下子稍稍振奮了起來,當下也是盡皆動身跟隨姬發迎出王宮相迎歸來的丞相一行人馬。
姬發走出大殿,便見前面走來一行人馬,打首的正是西岐丞相姜子牙,接著卻是散宜生和一個魁梧勇武的將領,接著便是西岐一應北伐大將,卻獨獨少了西岐大將軍南宮适,多了一個面目清秀的小將。姬發見此想起前幾日收得的訊息,便知曉南宮适果真是命喪北方。
“侯爺老臣歸來遲了,還請侯爺恕罪”姜子牙走身上前拱手行禮道。
“尚父終於歸來,孤也能夠安心了”姬發連忙上前扶著姜子牙說道,“尚父不在之時,這西岐可是岌岌可危啊,今日尚父歸來,孤也能夠安心入睡了”
“老臣慚愧,前去北方卻不料晚了一步,北伐大軍三十萬盡皆覆沒,老臣途中幸好遇得這些將領,帶著他們經過千辛萬苦方才回來西岐”姜子牙當下低頭說道。
“尚父無需自責,這事也不全怪尚父。”姬發扶著姜子牙說道,“這也是孤一時狂妄,卻白白送了三十萬兵馬的性命,孤也是慚愧不安啊,尚父歸來且先將這西岐城外軍馬退去,再來商議北伐之事”
“遵旨”姜子牙聞言拱手應道,接著便身體側向一邊一手拉著崇黑虎道,“侯爺,這位乃是曹州侯崇黑虎將軍,昔日我北伐大軍卻是多虧了這位將軍,方才能夠誅殺北伯侯崇侯虎,此番逃命歸來也是多虧了這位將軍”
“原來是名震天下的崇將軍,孤這番有禮了”姬發見此大喜,立刻躬身行禮。
“侯爺折煞小將了,豈敢如此啊,末將此來乃是投靠侯爺,怎的還能侯爺如此大禮”崇侯虎聞言當下也是驚慌失措。
“以後還多多有勞將軍了”姬發笑著說道。
“末將自當為侯爺效鞍馬之勞”崇黑虎當下立刻應道。
“侯爺,此乃是老臣收的兩個弟子,龍鬚虎與武吉”姜子牙將自己的兩個弟子介紹給姬發。
“有勞二位了”姬發看的龍鬚虎相貌先是一驚,可是又思及自己的威儀強忍著心中恐懼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