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極目遠望,卻見在江北之處那一縷紅彤的光輝,這自然不可能是太陽光輝,畢竟所在的位置不一樣,也只可能是燃燒的戰艦所帶來的火光吧!
行走不過數十米,迷霧重重,便見二十艘大船首尾相連,其上多有刀兵斧擊聲,其中間雜著呵斥怒吼之聲。希苼鼻子微動,便是嗅到了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附近那漂流著的胳膊、大腿、沒有了頭顱的屍體,全身焦黑的木炭一樣的韃子,臉上還帶著那淒厲的面孔,唬的人心中經不住的亂跳。
“局勢已然崩潰如此嗎?”希苼心中想道。估量了一下距離,便是騰空朝著那艘戰船躍去。“咻咻”幾聲,便有那發現了希苼到來的漢籤軍開弓射來,雖然大雨磅礴勁力皆失,二十丈左右的距離,倒是頗有幾分的威力。希苼當即便是將盾牌橫於胸前,“鐺鐺”的幾聲金屬撞擊聲之後,箭矢便已經是失去勁力而掉落了。
但是此時那些士兵依然達到目的,此時被阻了一阻的希苼卻是失了那速度,當即便要從空中落入江水之中,此等高空落入水中,縱然是沒有身死,也會因為衝擊失去意識。“好個奸詐的混蛋!”希苼暗罵一聲,卻是自腰間抽出長索,前端繫著一勾爪,便是朝著遠處桅杆甩出。晃盪之中,就像是盪鞦韆一樣,落在了樓船之上,雙腳深深陷入了甲板之中。
一落在這戰艦之上,便有三位漢籤軍提刀而來,雖然是女子,剛才的那種表現也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到的。盾牌裡面所安裝的擊簧一動,便有六枚弩箭飛射而出,將眼前之人盡數打死。牛皮靴之中,勁力一吐便是掙脫了甲板束縛,凝視著那些圍過來計程車兵,便從盾牌之中抽出了一把匕首。盾牌格擋,匕首刺心,不一會兒便是將眼前士兵盡數殺了。
“張宗實!你這寡廉鮮恥的小人,快快殺了我等,莫做這些口舌!”
“殺?我會讓你們兩人親眼看著我攻破城池之時,昨日之辱,我當讓你盡數償還!”
“果然是腦生反骨之輩,似你這般無情無義之人,早晚便要五馬分屍而亡!”
“咦”聽著裡艙傳來的聲音,希苼便是疑惑走去。剛到艙門,便見有數柄長刀直直砍來,若非手中盾牌保護,便要被亂刀分屍了!希苼當即便是惱怒,便是拿著盾牌對著木板便是撞去,鋸齒邊緣的盾牌倒是分毫未損,但是那木板卻被一一拍碎,露出了裡面的情況。
希苼定眼望去,只見艙室內部三十六位漢籤軍立於其中,兩位綠色錦袍官員模樣的被團團圍在了中間,為首一人卻是憤怒不已。驟然看到希苼出現,頓時便是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綠光,接著問道:“這位姑娘,不知此時到這有何貴幹?若是報仇,倒是可以成全姑娘!”看他的樣子,卻是將希苼當作了報仇雪恨的女子了,而那報仇物件自然是眼前的那兩位無惡不作的“大宋官員”了。
希苼但見此人眼光,便是渾身不舒服,接著便是冷笑一聲,左臂盾牌猛然撞向了最靠近的一人,厲聲說道:“殺你!”那被拍中之人頓時便是劃成了兩半。那首領頓時便是森冷說道:“一介女流,又能如何?拿下她!”周圍計程車兵便是洶湧而出,想要將希苼拿下。
“姑娘快走,莫要趟這趟渾水!”中間一人突然拔出寶劍,便是朝那統領刺去,卻是對著希苼便是大聲說道。那統領眼帶不屑,手中長刀當即便是揮斬而出,寶劍登時便被斬斷。“給臉不要臉,張興宗,今日你便死在這裡吧!”那統領卻是惱怒,隨手一刀便是刺入張興宗腹中之後然後拔出,張興宗只覺身體無力,癱軟倒地之後便是再無任何意識。
這兩人自然便是那張興宗和呂文信了,雖然早做準備,奈何兵力不夠,卻是被人欺上戰船,將士盡數被殺,只留下了這兩個人。但是很顯然
“哼,果然改變不了骨子裡的匪氣,似你這般無恥小賊,我又何須你動手!”旁邊一人冷哼一聲,便是諷刺道。隨手便是將身邊長劍拔出,自脖頸一劃,一腔熱血盡數噴灑而出,絹紙之上,那“盡忠報國”被染得紅彤彤的,宛若火燒似得。
“呂文信!今日便要你死無全屍!”不一會兒,兩人盡然盡數自殺而死,張宗實頓時便是七竅生煙,長刀一揮便是將呂文信頭顱砍下。
張宗實突然感到周圍有些奇怪,便是抬眼望去,卻見周圍士兵卻只有十數個,其餘眾人皆是身碎而死,而那位女子依舊是在這裡戰鬥。
此處空間狹窄,若是長刀揮砍之中,稍有不慎便會傷到己方,希苼雖然練武至今不過四年時間,但是卻不曾有絲毫懈怠,經由現代科學訓練技術訓練出來的身手絲毫不遜於這些長時間戰陣搏殺的強者,更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