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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而去,知道他遇到了急事,也不再喊他,便騎著攔住追趕的這對士兵,喊到:“你們幾個回來,不要追了!”

“房駙馬,小人要追捕反賊,請駙馬讓路!”隊正急匆匆說到。

“反賊?在哪裡?要不要我幫你捉?”房遺愛四處看了看,說到。

“就是剛才縱馬而去的那個人!”隊正指著遠處快要消失的蕭睿說到。

“啪”的一聲,隊正結結實實捱了一馬鞭,房遺愛冷冷地問到:“你剛才說誰是反賊?”

“就是剛才那個!”隊正捂著自己的臉,有些委屈,誰都知道高陽公主的駙馬脾氣有些暴躁,所以他也不敢吭聲,不過他依舊擰著頭指著蕭睿消失的方向說到。

“啪”的一聲,又是一鞭子,這一鞭比剛才那一鞭還要重些。房遺愛聲音更冷了:“你再說一遍,到底誰才是反賊?”

“就是剛才駙馬您放跑的那個騎馬的人。”隊正依舊指向蕭睿消失的方向。

“啪”的一聲,房遺愛一鞭子將隊正抽翻在地。這時,任誰都回過味兒來了,隊正從地上爬了起來,呲牙咧嘴地衝房遺愛怒氣衝衝問到:“房駙馬,小人捉拿反賊,你為何要屢次三番阻止我,還拿馬鞭抽打小人?若是反賊跑了,上官問起來詩,小人就向上官如實稟報,是你房駙馬阻撓小人捉拿反賊,還放跑了反賊。”

“我抽死你這個蠢貨!那是我的朋友,怎麼會是反賊呢?”房遺愛坐在馬背上,冷冷地看著隊正,說到。“張振,你知道剛才被你說成反賊的人是誰嗎?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小人哪裡知道那人是誰?應該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名小卒吧。”這名叫做張振的隊正有些不以為然地回答到。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房遺愛說到。“你說本公子會認識無名小卒嗎?就讓本公子告訴你被你稱為無名小卒的反賊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吧,省得你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聽好了,記住了。剛才那個人,想必你們也聽過他的名號,他姓蕭,乃是蘭陵蕭氏嫡房,名睿,自敏德,已經逝世的晉陽公主的駙馬都尉,陛下在東宮時的侍讀、太子舍人、太子洗馬,你們經常唸叨的‘芙蓉公子’。怎麼樣,名頭大不大?身份顯不顯赫?你們還說他是反賊嗎?”

此時的張振早已經癱倒在地了,當他聽到“蘭陵蕭氏”四個字的時候,就明白自己今天是倒黴到家了,蘭陵蕭氏,這可是世間的大家族大門閥啊,自己竟然說他們的子弟是反賊,而且是說他們的嫡房子弟是反賊,不用說自己已經得罪了他們,而且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當他聽到蕭睿的名字和名號的時候,他更是猶如五雷轟頂,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他竟然說赫赫有名的‘芙蓉公子’是反賊,這簡直就是找死,誰不知道‘芙蓉公子’是當今陛下的心腹和妹婿,雖然先帝恨他沒有照顧好晉陽公主,但是在最後的遺詔上還是寫著將衡山公主許配給了他,可以說誰反他都不會反,而如今自己竟然說他是反賊。不過,‘芙蓉公子’已經被貶到了崖州,應該還沒有回來才對啊。想到這裡,張振恢復了一點勇氣,便衝著房遺愛說到:“房駙馬,您就不要和小的開玩笑了,誰不知道‘芙蓉公子’如今遠在崖州,怎麼可能會在長安呢。”

“他是前天回來的,你不知道嗎?”房遺愛問到,不過隨即他有反應了過來。“是了,你肯定不知道,畢竟他剛回來才兩天。不過,你這個蠢貨,想一想也應該知道敏德回來了,衡山公主的婚期是在五月,敏德此時不回來,難道還等到結婚的當天回來不成?”

“完了,完了。”聽到房遺愛的話,張振又癱在了地上,嘴裡面不停喃喃到。隨即他又爬到了房遺愛的馬前,跪著乞求房遺愛到。“房駙馬,您寬宏大量,小人平日中也沒有為難過您,求您為小人指條生路,以後小人做牛做馬報答您。”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個軟骨頭,我就恐嚇一番,竟然就被嚇到了,真不好玩兒,不過將他收為自己所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房遺愛心裡面這樣想到,隨即他咳嗽了一聲,說到:“張振,要我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剛才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回駙馬的話,是韓相公府上的二公子告訴小的後面有一個騎馬的反賊正在向這邊追來,還對小的說小的若是抓住了那人肯定會得到上官賞識的。”張振哭喪著臉老老實實將事情的進過全部盤託了出來。

“是韓惠?”房遺愛問到。

“正是惠郎君。”張振點了點頭。

“他是不是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房遺愛一聽是韓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