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女如此上道,用力地點了點頭。
“被奴家猜對了,你果然對奴家有不良企圖。”青衣婢女看到蕭睿點頭,立即惡狠狠道。“奴家偏偏不告訴你。”
說罷也不理會蕭睿,轉身離開,奪門而出,只留下蕭睿兀自嘀咕:“不良企圖,對你?是個蘿莉就不說了,更是太平公主一個,就算不是太平公主也是小饅頭。我對蘿莉可不感興趣。”說這話時蕭睿完全不考慮自己現在實際上也就是一小男孩。
“奴家叫青菱,咯咯……”門外傳來青衣婢女的咯咯笑聲。
“真是頑皮。”蕭睿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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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菱,屋裡的那位郎君醒了沒有?”蕭睿正兀自養神,一道爽朗的女聲傳來。
“二十四娘子,那位小郎君已經醒了。”青菱回答到,
“帶我們進去。”緊接著,那道聲音命令道。
“是。”緊接著房門便“吱呀”一聲被開啟了,除了青菱和昨天那位男子外,還有一高一矮兩位女子跟了進來。高個兒女子全身上下都是火紅色,頭上更是帶著一朵嬌豔無比的紅色牡丹花,容貌神行俱是上佳,年齡蕭睿估計和自己不相上下;矮個兒女子一身湖綠色衣著,身量未足,一臉稚氣未脫,也就是十歲左右。
“喂,醒了!”剛剛進門,看到蕭睿醒來的紅衣女子似乎十分歡喜,高聲喊道。緊接著這位高個兒女子便到了蕭睿床榻邊。紅衣女子風風火火的動作讓蕭睿感覺她衣裙的顏色和她的性格著實相配,真是紅紅火火。
“好了,二十四姐,這位郎君似乎也是剛剛醒來,你那麼大聲,嚇著他怎麼辦?”綠衣女子走到紅衣女子身邊,拉著她的手臂輕聲說到。
“呦,兕子,思春了吧?你看他拿模樣哪有半分疲態。”紅衣女子咯咯一笑,調笑起綠衣女子來,有回頭對著昨日看望蕭睿的男子道。“九哥,你說是不是?”
兕子?九哥?還有二十四娘子。再聯絡到昨天晚上青菱的話。
蕭睿眉毛一挑,明白自己昨天的猜測是正確的。
“今天感覺怎麼樣?”男子今日換了一襲白衣,笑著搖了搖頭,對著蕭睿說到。
“多些殿下關心,感覺好多了。”蕭睿感激地說到。
“你稱呼我什麼?”男子身體一頓,急聲問到。
“殿下。”蕭睿重複了一遍。
“青菱!”男子一瞬間暴發,厲聲喊到。
“晉王殿下,這和青菱姑娘無關。”蕭睿見李治這般模樣,知道他以為是青菱洩漏了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我自己推斷的。”
“哦,你是怎麼推斷出來的?”紅衣女子聽到蕭睿的話,登時來了興趣,便拉著蕭睿的胳膊追問道。
“高陽公主殿下,請您先將我的胳膊放下可以嘛?”蕭睿小心翼翼地說到。“您都是要出嫁的人了。若是被房二郎知道了,只怕我是沒有安生日子了……”
“你。”高陽公主登時無言,狠狠的將蕭睿的胳膊摔在床榻上,又恨恨道。“當真無趣!”
“哎呦。”蕭睿開始哼哼起來,觸碰到傷口了。
“喂,沒事吧?”高陽公主見蕭睿這番模樣,知道字剛才用力過猛了,便關切的問到。
“沒事,沒事。”蕭睿擺擺手。
“沒事就好。”高陽公主鬆了一口氣,不過忍不住好奇心,就問到。“你說,你是怎麼推斷出九哥的身份的?”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啊。”蕭睿在心裡嘀咕到,不過嘴上卻是不停,道。“其實,很簡單的。殿下,您可曾還記得昨日您的話?”
“記得,怎麼了?”李治點了點頭。
“殿下昨日傍晚說有急事,而坊門也就要關閉。這所謂的‘急事’,或許就是回家而已。”蕭睿看是分析到。“而晚些時候,我與青菱姑娘說了一些話,我問殿下您是不是關中大族或者是關東世家,甚至是五姓七大家中人時,青菱姑娘卻對他們不屑一顧。這世間,能自恃身份對世家大族不屑一顧的,也只有一類人,皇室和宗室,更為準確的說,就是皇室。”
“好啊,原來是昨天晚上是在套奴家的話。真是可惡!”侍立在一旁的青菱聽到蕭睿的話,恍然大悟,一臉不悅的恨恨說道。
“青菱姑娘,昨天晚上套你的話,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是情非得已,還請原諒則個。”蕭睿苦笑一聲,解釋到。“昨天我剛剛醒來,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而你們昨天也沒有講清楚我是怎麼被就回來的。所以,我無法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