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是讓您給刻方印章。”
“哦,哈哈,好。”老頭接過信封一看,“哎呀”了一聲,道,“原來是包大老爺要印章啊!那你倆是?”老頭仰臉看展昭和白玉堂,似乎有些期盼。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老頭的表情,有些古怪。
展昭道,“在下展昭,這位是白玉堂。”
老頭沉默半晌,有些不確定地問,“你倆就是,御貓展昭和錦毛鼠白玉堂?”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住了,兩人相視一笑,心說,別說,這老頭還挺知道些江湖事的。
兩人就點點頭。
老爺子臉色微微白了白,對一旁的小丫頭說,“巧兒啊,你乖,先回去,出門的時候,幫我把門鎖上。”
小丫頭點點頭,接過老爺子遞給她的另一塊餈粑,笑眯眯地跑去後院了,將門落鎖,然後歡歡喜喜地從前門跑了。
老頭見小丫頭走了,就站起來,將前門的大門也落了門閂,給展昭和白玉堂奉上了兩杯茶來,道,“二位大人,坐。”
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有些蹊蹺,這老頭兒,莫非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見老頭站在一旁挺侷促,展昭就問,“老人家,您是不是有什麼難處?要我們幫忙的?”
“唉……”老頭長嘆了一口氣,拉了張凳子坐下,道,“二位大人,不瞞你們說,你們可真算是來著了,我前陣子就想著這事情,是不是報個官……或者,我都想去開封府找包大人了。”
“出什麼事了?”展昭見老頭臉色嚴峻,就問。
“這一陣子,九江府不是鬧鬼船麼?”老頭問兩人,“兩位聽說過麼?”
展昭和白玉堂點點頭,心說,何止聽說過,還親眼見過呢。
“我有個徒弟叫小毛,也算不上徒弟吧,本家一個親戚的孩子,小孩兒是個啞巴,挺靜一孩子,想著啞巴以後很難餬口,就送到我這兒來學手藝了,我也沒子女,等死了,這生意就他接了吧……”老頭說到這兒,眉頭皺了起來,道,“六七天前的那個晚上,我痛風病又犯了,小毛孝順,想給我弄碗薑湯,不過家裡頭沒姜了,就跑到前頭去,想跟街坊要些……他回來的時候,姜沒弄著,臉倒是嚇白了,比比劃劃地跟我學手勢。”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心說這小毛,莫不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孩兒是我帶大的,他比劃什麼我知道,他說,外頭有鬼船呢。”老頭嘆了口氣,道,“我當時也嚇壞了,這不都說看到鬼船不吉利麼?”
展昭和白玉堂點點頭,聽老頭繼續往下說。
“後來我跟他出了趟門,鬼船已經沒有了,小毛跟我比劃,說有人在船上。”老頭皺著眉頭,道,“我問他,誰在船上呢?他說……縣太爺在呢。”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都吃驚非小,怎麼縣太爺會在船上?
“我當時就跟小毛說,讓他別瞎說,咱劉大人正直清廉一個好官,怎麼會在船上,莫不是人有相似麼?”老頭搖搖頭,“小毛當時就是搖頭,說千真萬確的看見了,我當他耍小孩子脾氣,所以沒搭理他……不過過了幾天……孩子沒了。”
“沒了?”展昭一驚,問,“沒了是指……”
“丟了。”老頭嘆了口氣,道,“那天晚上,他本來是去街上,給我買些炒貨回來下酒的,然後人就沒影了。”
“會不會是去了別處?”展昭問,“親戚家有在麼?”
老頭搖搖頭,道,“好些人都跟我說,大概孩子野,出去玩兒了……可我心裡最清楚,不會的,鐵定是出事了……而且我覺得,大概跟那鬼船有關係。”
白玉堂突然想到了這幾天江上漂著的那幾具無頭屍體,看了展昭一眼,挑挑眉。
展昭微微皺眉,希望不會那麼巧。
老頭看到兩人的神情,就道,“最近河裡撈上死屍來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了,我本來想去認認,不過衙門裡的人說,屍體在水裡久了,又沒有人頭,認不出來的……而且,案子還沒破呢,什麼人都不準看屍體。”
展昭聽後摸了摸下巴,覺得有些蹊蹺——這不合常理,如果官府得到的是無頭屍,那最重視的應該就是認屍,畢竟,把死者的身份確定了,才能查案子麼……怎麼可能將來認屍提供線索的人都拒之門外呢?
“老人家,您的意思是?”展昭看老頭。
“我現在一回想啊,覺得小毛那晚上說不定真的看著縣太爺了,他沒騙人也沒眼花……”老頭道,“我也沒什麼招,也沒證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