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倒下了,不過毒性一除,外傷也包紮好了,睡了一會兒,就緩緩地醒過來了。
辰星就趴在他榻邊,大概是累了,也睡著了。駱桐清覺得除了傷口有些隱約的疼之外,其他已經不那麼難受了。
這時候,就見門簾一挑,展昭走了進來,見駱桐清醒了,就笑道,“醒了呀?感覺怎麼樣?”
駱桐清搖了搖頭,問,“什麼時候了?”
“第二天下午了。”展昭道,“放心,你已經沒事了。”
駱桐清點點頭,辰星聽到了響動,也醒過來了,湊過去看,“師父,你怎麼樣?”
“沒事。”駱桐清搖了搖頭。
白玉堂也端著個水杯走了進來,他是和展昭一起來給駱桐清送藥的,公孫剛剛說,估計這個時辰就能醒,跑來一看,果然。
之後,公孫來給駱桐清把了把脈,就道,“沒事了,毒都清楚了。”
駱桐清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對公孫點點頭,“多謝先生相救。”
公孫笑了笑,收拾東西出去。
駱桐清問白玉堂和展昭,“師叔祖,你們什麼時候上鬼船啊,我和你們一起去。”
“師父,你別鬧了!”辰星有些不滿,道,“你這樣的情況能上鬼船啊?不要命了呀?”
展昭也點頭,道,“我們明日就動身了,你在外頭等著,一方有什麼不測接應一下也好啊。”
駱桐清似乎有些著急,但是見辰星虎視眈眈在一旁看著他,只得作罷,答應在外頭等著。
白玉堂和展昭有安慰了駱桐清幾句,件時候不早,就出門了。
走到大帳外,看了看遠處大漠落日,蒼茫一片的獨特風光,白玉堂伸展了一下手臂,問,“貓兒,這次出來之後,先去趟陷空島吧。“
“去做什麼?”展昭問。
“擺酒啊。”白玉堂輕描淡寫地道。
“擺酒?”展昭睜大了眼睛看著白玉堂,問,“陷空島有人辦喜事麼?”
玉堂橫了展昭一眼,“明知故問啊你!”
展昭皺了皺眉,道,“呃……你該不會是……”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玉堂。
白玉堂一挑眉,“那是。”
展昭低頭想了想,道,“那……開封府也擺一次好了。”
白玉堂笑了伸手,搭住他肩膀,“乖貓。”
展昭伸手回搭住白玉堂,“乖鼠。”
……
兩人對視了一眼——就這麼說定了。
當夜無話。次日清晨,眾人準備就緒,趕往邪魔洞。
這次入洞的人是:展昭、白玉堂、龐統、公孫策和唐彌。原老爺子一直沒見人,綁架原媛的真兇也沒出現,而天一和暮青雲那天晚上出現了一次之後,也是蹤跡不見。
眾人無奈,只好先行動。
駱桐清和辰星還有龐統的屬下駐紮在外面,等候接應。
收拾妥當之後,眾人揹著包袱趕往邪魔洞,準備入洞。
這次眾人早有準備,一早就躲過了邪魔洞外面的漁網箭陣,成功地來到了那座城堡的外面。
近了才發現,這城堡顯然是在地底埋藏了多年了,城牆殘破不堪,如果說原先是一艘新船,那麼現在也就只剩下了一副破船架子。
白玉堂退後了一步仰起臉看了看,道,“往哪兒進去?四壁都是封死的。“
“對啊。”眾人轉了一圈,也都沒發現個門啊什麼的。
“城門可能在下面。”龐統道,“看這地底下,這城堡還被沙子埋了一大半在下面呢。”
眾人低頭看,都點頭……這可如何是好?
“這城牆上面有紋路。”這時候,展昭摸索著城牆表面的紋路,道,“像是什麼線路圖一樣。”
“會不會是什麼機關?”公孫也伸手摸索了一下,白玉堂一愣,問展昭,“貓兒,你說……螟蛉上面記載的,是不是就是這個圖?”
“有可能啊。”展昭點頭。
“那如何是好啊?”唐彌問,“沒有螟蛉,也進不去,在這兒等著不是辦法。
正在說著,眾人突然聽到了一些聲響,下意識地一抬頭,就看船身上方桅杆之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白玉堂微微皺眉——這沙漠就這點討厭,干擾太多,風聲呼呼的,連有人靠近都聽不真切。
“什麼人?”展昭問了一聲。
那人穿著一件黑衣,臉上身上都裹得嚴嚴實實的,一閃……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