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這嵩山派倒總是這一身弔喪的打扮,果然晦氣。”正是藉著酒意把氣撒在了這些人身上。
他聲音不大,兩船此時隔得不是很近,又有絲竹之聲干擾,再加上那船上的人大多內力不濟,倒也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其中一人故意喊道:“原是故人在此飲酒作樂。既今日有緣碰上,再與我過上兩招吧!”
此人正是大嵩陽手費彬。話說他回去思量一番後覺得,當日楊蓮亭兩招之內贏了他,靠的不過是自己的託大輕敵之心和那出其不意的招數罷了。今日他有備而來,誓要一雪前恥,叫這黃毛小兒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楊蓮亭一笑,道:“那我就討教前輩兩招罷!”於是起身款款走到船頭,與費彬隔了幾丈相對而立,然後不慌不忙從腰間解下一把通體玄色的劍拿在手裡,這把劍是日月神教下面的教眾機緣巧合之下得的,見他沒有趁手的兵器便拿來“孝敬”他了,他覺得這劍不長不短十分合他的心意,看著又頗為穩重,此後便一直帶在身上了。
兩人對視半晌,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