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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實在難以冷靜下來,只好強自壓抑著不動來穩定自己的情緒。

東方不敗走進來,楊蓮亭慢慢說道:“我不知道你現在知道了什麼,但是定罪之前可以讓我自己解釋一下嗎?”

東方不敗另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道:“你倒說說你要解釋什麼好了。”

楊蓮亭努力回想著齊苑傑與自己說過的話,想從中找些線索,他揉了一下眉頭,道:“其一,我沒有架空你的權力,如果這幾日發生了什麼讓你有日月神教脫離了自己掌控的感覺,那必定是有心之人刻意為之;”他頓了頓,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其二,是關於我轉移了部分日月神教資產的問題,我確實拿了一些銀子去做別的,但是地契房契都是署的你的名字,證據都在我們書房的暗格裡。你可以回去看一看。”

“說完了?”東方不敗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似乎這些並不是重點,王爺請我來看的好戲絕不可能是這些,他跟我說,你有隱瞞我的事情要向我坦白,那麼……”東方不敗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你還要坦白什麼?”他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灑了一些酒到楊蓮亭剛穿了耳釘的右耳上給他消毒。

坦白?坦白什麼?還有什麼要坦白的事情?楊蓮亭突然覺得腦子裡有什麼特別亂,一瞬間他好像抓住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抓住。他定了定神,說道:“齊苑傑做這些,如果是一般的情侶真的有可能誤會彼此進而反目成仇都說不定,但是我們不會,關鍵問題是他沒有握住你我的脈門。”

“脈門?”他旋轉著楊蓮亭耳上的赤色火

34、予獨愛蓮 。。。

焰型耳釘,在後面扣上了一個小耳帽防止耳釘掉下來,又問道,“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是。”楊蓮亭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想著要怎麼說。東方不敗坐在他身邊,正在這時,楊蓮亭睜開眼,拼著他對自己毫無防備而出手點了他的穴道。看到東方不敗怒極的目光,楊蓮亭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卻從中透出決然的味道。

“東方,就算已經解開穴道,也要假裝還是不能動,好嗎?在告訴你之後,我想一個人冷靜一陣子。”他有點悲傷地嘆了口氣,又道,“我一直都說知道所有事的大致進展,難道你就從來沒好奇過之前的楊蓮亭是以怎樣的身份生活著的嗎?”

東方不敗被點了穴,自然無法開口,或者,起碼要假裝不能開口。

“你一直知道我對他有愧,可是卻並不知道,我之所以愧對他,並非僅因為我佔了他的身體,更重要的……”他深吸一口氣,又悠長地吐了出來,道,“是奪了他的愛人。”

東方不敗望著他的目光看起來很驚訝,楊蓮亭給他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又道:“現在才說出來,確實是我太卑鄙了。其實……更卑鄙的是,我曾經打算今生都不告訴你,也要自己不去想你究竟愛的是我,還是出於情節慣性跟這個人在一起。”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又彎下腰去吻在東方不敗耳側,似乎輕聲說了幾個字,又似乎只是最後的眷戀。

東方不敗看著他,似乎與以往的眼神並不一樣,楊蓮亭苦笑了一聲,道:“這樣也沒法博得同情了嗎?好吧,我這就把你和他的事情仔細說給你聽。”

楊蓮亭背過身去,沉聲娓娓道來。

“事實上,你練習神功之後性情大變,我想你自己也有感覺。後來,你不問教務,寵信楊蓮亭,縱容他找了一個面容與你有幾分相似的人冒充你,在日月神教任意發號施令,胡作非為。你卻覺得他是為你好、對你體貼,知你無心處理教務才代你操勞。”

他往外踱了幾步,又道:“後來,向問天成功從江南四友那裡救出任我行,再之後二人連同令狐沖、任盈盈殺上黑木崖,上官雲叛變,五人斷了楊蓮亭的腿骨,脅迫他帶他們去找你。童堂主也尾隨了來。你見楊蓮亭受傷大驚,百般呵護……”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又繼續說道:“童堂主與楊蓮亭素來不和,你竟因為他得罪了楊蓮亭而出手殺了他。之後你們對戰,饒是當世四大高手聯手,依然不能勝你半分。此時,任盈盈急中生智,一劍劍刺在楊蓮亭身上,他猝不及防叫出一聲之後,未免你分心,竟再不吭一聲。你發現任盈盈正在折磨他,分心出來救他,結果被令狐沖和任我行

34、予獨愛蓮 。。。

從背後雙劍刺傷……後來,你求任我行看在多年來你善待任盈盈的份上放過楊蓮亭,將他逐下黑木崖去。任我行不但不允,還說要百般折磨於他。你盛怒之下猛地縱起,雖然重傷之餘身法已遠不如先前迅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