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被強暴時的恐怖感覺再度復甦,我發瘋般的撕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激動恐懼的情緒。
他沒有象以前一樣打我,只是用身體更用力的壓住我,讓我手腳都無法動彈,而他的手卻靈活的在我身上摸索。
“齊思音!你說過不會碰我的!”我聽起來好像求饒般的大聲嘶喊。
“我說過不打你,可沒說過不會上你。”
他露出慣有的無恥笑容,在這種危急情況下他有心情戲弄我,我卻沒有心情與他詭辯。我趁著他進攻的間隙把手抽出來,用力把他壓住我的身體往一邊推。他卻抓住我的雙手,用一隻手緊緊按在我胸前,另一隻手迅速解下我的皮帶,溫柔但結實的把我的雙手捆了起來。
他不用打我,只要用比我強壯的多的身體壓制我我就束手無策。他一點一點如同貓戲耗子般的剝下我的衣服,明明可以一下子做到,卻偏偏故意慢悠悠的做,彷彿覺得這樣很能增加情趣。我被漫長的羞恥折磨的心都要崩潰了。
他火熱的手掌握住我的分身揉搓套弄,我咬住牙不受他的挑逗,狠狠的瞪著他。他卻突然用力掐住我的|乳頭,我忍不住叫出來,身體鬆了勁,下身漸漸被慾望侵蝕,在他的手中越來越熱。他察覺我的反應,微微一笑,更加技巧的撫摸。我再也承受不住上下的夾擊,最終還是釋放在他手中。
“你看,你根本沒法碰女人,你早就被我改造成只適合我一個人的了……”他故意在我耳邊低語。
我絕望的看著他戲弄的微笑,憤恨剛剛燃燒過心頭,隨之又跟著他的下一輪進攻發出沉醉的呻吟。我一邊身體沉迷於慾望的吞噬,一邊心中卻無比清醒的悔恨。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正常的人,卻仍然能在自己憎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