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層的新手。
見王越御劍飛進迷霧大陣,張敬一咬牙,也硬著頭皮跟進去。
不多時,就聽裡面傳來打鬥聲,只是被灰濛濛的大霧擋住視線,看不清裡面的狀況。
張泊的表情很篤定,胸有成竹,拼著不要了這張老臉,硬是引誘王越參加一場不對乘的賭戰,要是沒有百分百的勝利希望,他會這麼做嗎?
王三泰和雨溪道長的表情卻突然放鬆下來,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一種風淡雲輕,天塌不驚的感覺。剛才那什麼緊張、什麼不安、什麼惋惜、什麼悲壯……都是假的,都是什麼浮雲。兩人還時不時的、不懷好意的瞥一眼張泊,好像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張泊心中一顫,感覺非常不妙,似乎漏算了什麼東西!想起自己書寫戰書契約時,刑堂大殿內的狼藉,以及盧長老眼中流露出的嘲笑和怨毒,當時沒細想,但現在一想,卻把他驚出一身冷汗。
“難不成王越這個廢物真有這麼邪乎?難不成敬兒剛才的遲疑是因為恐懼?”張泊心中越發不安,用目光探詢王三泰、雨溪道長,希望能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一絲偽裝和破綻。
“哼,我哥哥一定會贏的!”王怡對王越有著無與倫比的信心,氣呼呼地瞪了焦急不安的張泊一眼,故意刺激對方。
連小丫頭都這麼認為,張泊的臉色終於變了!
自王越頓悟之後,景陽和一干隨從被人徹底的無視了,但景陽卻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前所未有的高興,這裡的渾水不好趟,太深了,以他的聰明才智,絕不往裡摻和。但說不清什麼原因,他很想知道對戰的結果。所以,他跟來了,躲在遠處的一塊青石後,朝霧氣氤氳的山頭望去。
那裡,王越已經和張敬用飛劍對打了三百回合,只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飛沙走石,鳥驚蟲慌,一片片的小樹林在他們的打鬥中,變成了廢墟,一片片溪流在他們的打鬥中變成了碎石崗。
突然,雙方都停了下來,大口地喘著粗氣。
張敬一口氣攻出幾百招,打得王越只有招式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他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的緊張。
“王越,你……你的真元怎麼如此渾厚?”張敬一邊喘氣,一邊驚愕地問道。
王越抹去嘴角溢位的鮮血,苦笑道:“其實我的真元已經耗光了,你看,從打鬥開始,我都沒還過一招!咱們之間的修為差距太大了,我保持不死,已是大幸!從進來我就後悔了,不如,我們講和吧?”
張敬一聽,心中大喜,眼睛瞬間笑成菊花盛開的模樣:“講和?我也正有此意!以你煉氣期五層的修為,竟然接我三百多招而不敗,已是奇蹟,足已成為築基期下第一人!走走走,我們出去,咱們兩家的仇怨自有長輩解決,咱們兩個後輩操什麼心!”
話雖這麼說,左手卻輕輕一拍靈獸袋,從裡面爬出無數只黑色的妖蠍,瞬間鑽進地下,不知蹤跡。
王越好像沒發現他的小動作,竟把飛劍收回儲物袋,興奮地笑道:“洗脫了罪名,又在賭鬥中打平,僥倖不死,真是上蒼眷顧啊!張世叔,請,咱們一同出去!”
說著,王越上前走了幾步,好像要扶著正在喘氣的張敬一起出去。
就在這時,突然從地下鑽出數百隻兇惡的黑蠍子,蠍子尾馬高高翹起,泛著藍光,動作極快,瞬間就爬上了王越的腿,尖銳的毒尾刺進了王越的身體。
“啊……有蠍子……這是藍尾妖蠍啊……”王越大驚失色,極為驚恐,同時被幾百只蠍子攻擊,頓時就慌了手腳,一下子倒在地上,連取出飛劍的機會都沒有。
張敬得意的大笑,眼角的菊花紋皺成一團:“哈哈哈哈,王越小兒,本以為你有幾分手段,打鬥開始,我處處謹慎,招招留有餘地,想讓你使出絕招,可是你在我的氣息壓制下,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還想與我講和?你太天真了!怎麼樣,我養的藍尾妖蠍的滋味如何?”
王越慘嚎著,身上爬滿了妖蠍,已經滾到張敬腳下,就在張敬最得意的時間,突然,一抹劍氣自下而上,直撩張敬下陰。
以手代劍,以掌為刃,劍意出,劍氣生!
唰的一聲,正撩在張敬的雙腿中間。
“啊……”張敬驚恐的尖叫一聲,嚇得魂飛魄散。
手掌接觸到張敬身體的同時,一抹青光從他身上彈出,嗡的一聲,護身玉符起到作用,這一劍斬在青色護罩上,青光閃爍,張敬倒摔出去十多米,撞倒一棵大樹,這才停下。
“我以我劍求隨心!”
王越的身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