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驚駭和憤怒,臉上笑著說道。
“哦?你的未婚妻是紀蘇?不過紀蘇已被我們遁甲宗選為弟子,以她煉氣期五層的修為,百分百能成為遁甲宗的內門弟子,所以世俗界的婚約自動失效。除非你也能成為修士,才有機會和她再續前緣,呵呵,不過我看你一身靈根雜亂無比,連四屬性和五屬性的偽靈根都不如,你今生築基無望,還是不要再糾纏紀蘇了,免得自找難看。”
“什麼?紀蘇的修為是煉氣期五層?我怎麼不知道?她不是說自己一直處在煉氣二層嗎?”王越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看著紀蘇那張平靜的冰冷麵孔,什麼都明白了,所謂的求婚三條件都是推諉之詞,以她煉氣期五層的修為,等到五宗十年一次的收徒時機,自然可以擺脫自己的糾纏。可是,她為什麼不直說?自己在她眼中,就是這樣一個胡攪蠻纏的小孩子嗎?
紀蘇嘆了一口氣,對王越喊道:“你以後多多保重,不要再頑皮,整天像個小孩子,以後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女孩成親吧!”見到王越的慘白臉色、神情複雜,紀蘇心中不忍,沒有說出三約期限已過,婚約作廢的言語。
“原來,我在你眼中,只是一個頑皮的小孩子!呵呵,呵呵……再找一個?當我只是沒有感情的木偶麼?”王越盯著紀蘇的嬌美面龐苦笑,眼睛酸澀,她那張如花如靨的臉頰在笑容中漸漸模糊。
紀蘇垂下了頭,咬唇不語。
坐在飛舟前端的中年道士對二人的表情已觀察在目,捋須笑道:“這位小友,不要絕望,只要你能成為修真者,想再見到紀蘇,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你捨得花費一些寶物,貧道願意為你引薦遁甲宗的幾位修真高手……”
說話的同時,中年道士的一雙丹鳳眼在王越手中的飛劍上瞄了幾下,暗示的意思很明顯。
“謝謝仙師好意,因緣之事,強求不得,小子打攪了!”說著,王越再也不看紀蘇一眼,扭頭飛向王井村,在扭頭的瞬間,左手偷偷擦去眼角的淚水。他心中的悲傷並不想在外人面前流露,只想匆匆離去。
中年道士見王越不上鉤,眼中一寒,冷哼了一聲,示意身邊的明昊動手。
明昊早就按捺不住,一拍儲物袋,飛出一盤狀符寶,躍到飛盤上,轉眼之間就攔住王越。
“打攪我們這以久,不留下點東西賠償嗎?把手中的飛劍留下,我饒你不死。”
王越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在雲霄城內打劫,而且還是當著百餘名新收的弟子面前,早就聽說過修真界殘忍異常,可沒聽說過無恥異常的。
“我王家隸屬於獸靈宗,也算五宗聯盟中人,何必把事做絕?”王越冷冷地瞪著明昊,欲把他的長相刻在心底。
“這是私怨,和五宗聯盟無關,就算你去靈獸宗去告狀,也沒人理會的。不想吃苦頭,趕快把飛劍交出來。”明昊說著,一拍儲物袋,從裡面飛出九顆黑色玉符,在身邊嗡嗡飛繞。
王越回頭掃一眼端坐飛舟前的中年道士,又看了一眼修為高深莫測的明昊一眼,王越卻突然笑了:“好吧,我認輸,我也怕吃苦頭,等我落到地面,把飛劍送你就是。”心中怨恨越深,王越笑容越燦爛。
當初為了儲存幾塊靈石,和三個強大敵人戰鬥幾十天,那是因他心中有強烈執念,保護靈石就能得到紀蘇。可是現在他已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二階飛劍雖然珍貴,但已不值得用生命守護。
等以後修為超過對方時,再來討回今日的恥辱。王越可不會蠢到劍在人劍的和對方死拼,而且還是毫無勝算的死拼。
飛舟之上,紀蘇眼睜睜地看著王越被明昊搶去飛劍,面色不變,目光卻極為複雜,看著王越離去的蒼涼背影,神情有些恍惚。
紀蘇身後的其他少男少女,表情各異,大多都罵王越沒骨氣,連反抗一下都不敢。
看到明昊拿著新搶來的二階飛劍返回,中年道士捻鬚微笑,伸手說道:“拿來,讓師叔幫你鑑定一下。”
明昊似乎早就知道有這樣的結果,帶著討好的笑容,雙手捧著藍色小飛劍,交給中年修士:“歐陽師叔,這好像是冰屬性的二階飛劍,靈氣十足,我還是第一次摸到法寶呢。”
“看你這點出息!等你築基成功之後,門派裡會給你發一件一階法寶的,煉氣期的修士有法寶也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留在手裡也是浪費。”中年道士微笑著說道。
明昊掃一眼地面上步行的王越,小聲問道:“師叔,要不要把他……?”說著,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
中年道士輕蔑地看著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