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儘管不斷開口譏諷,但是言辭也比較注意分寸,只是針對對方本身而已,從來不涉及對方家人什麼的。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無非是有兩個原因。一是贏了的青年家教比較好,哪怕是惡語傷人也有限度。二是那個輸了的青年家庭背景很強大,不能隨便攻擊。
在王觀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最大。
如果不是擔心對方起疑,他真的打算花兩百萬港元買下這個玉掛飾。
就在王觀琢磨著,怎麼才能夠不動聲色把東西買下的時候,那個青年也是病急亂投醫,抬頭看了過來,急切道:“玉掛飾我可以一百萬買給你,不過希望你借我一百萬。”
錢什麼的,那個青年不在意,主要是他咽不下這口氣。然而,他卻不想開口向家裡人要,這樣傷自尊,那麼只好借了。他相信自己肯定能夠贏回來的。幾乎每個輸紅了眼的人,心裡都有這樣的念頭,所以才會越陷越深。
與此同時,聽到那個青年的請求,王觀感覺有些發愣,還沒想到辦法呢,問題就解決了?這未必太……順應人心了吧。
“不過,我喜歡!”王觀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卻帶著幾分遲疑,然後才勉為其難似的點頭道:“也行……”
“太好了。”那個青年喜出望外,連忙讓中年荷官准備合同檔案之類的。
作為一個成功的賭場,肯定養了一大幫與之相關的專業人才。所以也沒有讓兩人多等,幾份非常詳盡,而且具有法律效應的檔案就新鮮出爐了。
然後,兩人各自在合同上籤了自己的名字,算是達成了協議。
之後的轉賬就比較麻煩,需要一些時間。不過經過賭場確認,王觀的卡有這個支付能力,立即把籌碼擺在了那個青年的面前。
看著眼前堆砌整齊的籌碼,那個青年立刻冷笑道:“現在可以開始了,我倒要看看你沒有本事再把我的錢全部贏走。”
“怕你不成,發牌……”
說話之間,賭局又開始了。
然而,此時此刻的王觀可沒有心思理會什麼賭局,伸手進口袋之中觸控著那塊玉掛飾,感覺其中的清涼滑潤,有種馬上回去解開秘密的衝動。…;
“這位朋友,你這樣做有點兒不妥當。”
適時,崔喬忽然搖頭道:“如果讓臺島的蔡老闆知道你借錢給蔡少賭,肯定不會感激你,說不定要怨你多管閒事。而且你借錢給蔡少,就是掃了胡少的面子,他自然不會高興。也就是說,你這個舉動不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是兩邊不討好,有些欠缺考慮了。”
王觀有些錯愕,然後一笑置之。反正他也沒打算討好誰,而且估計今天之後,大家不再聯絡了,就算兩邊得罪了又能怎麼樣?
所以,王觀十分淡定,繼續琢磨手中的玉掛飾。
見此情形,崔喬微微的皺眉,覺得自己的一番好意白浪費了。
就在這時,借錢的蔡少忽然開口道:“兩個人玩似乎太單調了。”
“那你想怎麼樣?”胡少問道,臉色有些陰沉。因為繼續開場的幾個牌局,他的手風不算多好,兩人有輸有贏,算是打了個平手。
不過,平手在胡少眼中,已經算是落了下風,要知道他剛才可是大殺四方的。現在手風突然不順了,自然讓他很不爽。
“多找兩個人來玩,這樣比較有氣氛。”蔡少恢復了自信,淡笑道:“這樣牌局更加有趣,而且難度大了,變數更多,你怕嗎?”
“怕?笑話!”胡少嗤笑一聲,冷冷說道:“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在亂中取勝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沒有這個運勢了。”
“既然這樣,就這樣定了。”這個時候,蔡少回頭看向旁邊的幾人。
“我是不可能參與的。”崔喬第一時間搖頭,然後轉頭笑道:“楓少,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下場玩幾把。”
“今天沒心情。”陳少楓也拒絕了。
適時,胡少不耐煩道:“想玩就自己過來,不想玩就讓娛樂場幫忙安排,廢什麼話。”
說了這話之後,在場之中卻沒人動,旁邊的荷官就知道怎麼辦了,立刻打電話彙報這裡的情況,讓相關部門搜尋尋找對這場賭局有興趣的顧客。
效率就是金錢,時間不大,貴賓廳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這是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美女,一頭烏黑亮澤的秀髮微微偏分,嬌嫩飽滿的鵝蛋臉上了淡妝,細眉如畫,眸似秋水,嘴唇塗了淡淡的唇膏,散發出誘人的色澤。
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