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也是這個理由。畢竟現在的大富豪,絕大部分是在那個年代走過來的,對於那個時代的印象自然十分深刻。不管是出於懷念的心理,還是出於投資收藏的想法,給都這些油畫增添不少關注力度,價格自然也節節高升。
“那就祝願安德森先生順利拍到滿意的東西了。”俞飛白笑道。
“謝謝!”
安德森先生笑容可掬道:“俞,你們最近怎麼樣……”
正在幾人閒聊的時候,忽然在展廳外的樓道傳出一陣喧鬧的聲響。
“放開我……我也是買票參觀的,憑什麼趕我出去……你們這裡店大欺客,我要去消費者協會投訴……”
一陣叫嚷聲音傳來,不知道為什麼,王觀依稀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
“怎麼回事呀?”
與此同時,俞飛白眉頭一皺,提議道:“去看看?”
王觀和唐清華沒意見,至於安德森先生,是人總有好奇心的,外國人也不例外,所以他也不反對,隨大流與眾人向外走去。
這個時候,樓外也擠滿了來看熱鬧的人群,幾個保安在維持秩序,客氣的勸解大家散開。在人群包圍的中間位置,有個人被兩個保安圍堵起來,他一臉的氣憤之色,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口中叫迭不休:“大夥兒給評評理,都是來參觀的,憑什麼就趕我走?難道說就是料準了我沒錢,買不起東西嗎?”
聽到這話,一些人也暗暗的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就是普通市民,過來參觀無非是想近距離的欣賞各種珍貴物品而已。真讓他們參加拍賣會,估計也是空手而來,空手而歸,就是屬於沒錢的範疇。
另外幾個保安好像也是嘴拙的性格,聽著那人叫嚷,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幸好在旁邊有個類似主管的中年人,自然不會縱容那人給自家拍賣會抹黑,連忙辯解道:“大家不要誤會,我們公開展覽,自然歡迎各界人士參觀。不過,卻不包括這位擾亂公共秩序的先生……”
“不是我們不允許這位先生留下來參觀,而是他不遵守秩序,不斷的騷擾其他專注欣賞藝術珍品的客人。”主管解釋道:“我們也是接到其他客人的投訴,才打算禮請這位先生離開,保證展覽的正常進行。”
“什麼擾亂公共秩序,這是藉口,都是藉口……”那人眼珠子溜溜一轉,蠻不講理道:“你們就是看我不順眼,知道我買不起這裡的東西,所以叫人把我拖走。”
“無賴……”
一瞬間,許多人選擇相信主管。因為這人的表現,已經讓大家明白肯定是他理虧,不然也不會這樣理屈詞窮的乾巴巴辯駁。
“飛白,你在躲什麼?”
此時,王觀悄聲笑道:“那個好像是你小弟吧,不打算出面幫他一把?”
“什麼小弟,這個傢伙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從來不認識他。”俞飛白矢口否認起來,然後小聲嘀咕道:“廢那麼多話幹嘛,趕緊把人拖走就是了。”
王觀笑了笑,忍不住打趣道:“你還真是狠心,把人利用完了,馬上像丟破布一樣扔掉,肯定讓他傷心欲絕。”
“滾,不要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俞飛白瞪眼道:“這傢伙害得我落荒而逃,餓了一天,不找他算賬,反而把他從牢裡撈出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還想我怎麼樣?”
“說實話,儘管不是他的功勞,但是確實也是由於他的原因,才算是促成你和許晴再次會面,重歸於好。”王觀笑道:“你把人撈出來也是應該的。”
話到這裡,那個叫嚷的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正是當初帶著王觀他們去參加黑市拍賣的李凡。只不過在黑市拍賣的時候,許晴帶著一幫警察突擊,不僅是王觀進局子,連同在外頭望風的李凡也沒有逃過一劫。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案底比較多,在其他人交罰金出去的時候,李凡還要被關押起來,視為從案人員接受審訊。如果真坐實了這個罪名,李凡肯定要在牢裡待上一半年載。
還好之後俞飛白和許晴複合,聽她談起了這事,看在蕭山的面子上,幫李凡求了個情,才算是讓許晴網開一面,把人給放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對於李凡這樣的滾刀肉,俞飛白也沒有多少好感,怎麼可能還會聯絡。不過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個地方又遇上。而且看情形,李凡應該是死不悔改,指不定又訛上誰了。
“這種人就好像是狗皮膏藥似的,粘上了就不好擺脫,麻煩啊。”俞飛白搖頭道:“你別出聲,免得他發現我們,把我們拉出去項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