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卻沒有退掉。當然,主要不是他付錢,他自然也懶得替俞飛白節省。
出示房卡,王觀暢通無阻回到房間。之後,馬上撥打了俞飛白的電話。
“咦,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俞飛白有些驚訝,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乾脆留在琴玥那裡過夜呢。”
“狗嘴吐不出象牙。”
王觀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又懶散說道:“你的車,在途中,我加滿油了,好幾百塊,記得還我。”
“在你欠賬里扣。”俞飛白毫不猶豫地回覆,然後嘆氣道:“對了,這幾天,車就留在你那裡了。隨便你怎麼折騰,在蜀都臨邛來回往返。”
直接忽略後面一句,王觀驚訝問道:“你怎麼了?”…;
“還能怎樣,被禁足了唄。”俞飛白不滿道:“也不知道老頭子是怎麼想的,明明不是我的責任,居然還要罰我,真是沒有天理公道啊。”
“我倒是覺得,這十分合情合理。”
王觀幸災樂禍道:“活該呀你。雖說,這件事情,那個吳佑要負九成九的責任。但是,還有一分原因,是你的惡趣味誘發出來的。所以,你被禁足,一點也不冤枉。”
“哎呀,你的腔調,怎麼跟老頭子一個樣。”
俞飛白憤慨道:“你們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的話,吳佑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我這是在為民除害啊,沒有功勞也就罷了,怎麼反過來要受到處罰。”
“你覺得自己是在為民除害而已,其他人可未必這樣認為。”王觀笑了笑,有些好奇道:“你實話告訴我,這事最後會怎麼解決?”
“如果是我做主,當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一報還一報。那姓吳的小子打算怎麼對付我們,那麼我就怎麼料理他。”
這時,俞飛白又嘆聲道:“可惜,這事我爸接手了,不准我發表任何意見。”
“為什麼?”王觀忍不住問道。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受害者。
“誰知道。”
俞飛白的語氣,也是非常不爽。只是,頓了下之後,就聽他小聲道:“不過,這會兒,蜀川大老闆,親自過來拜訪老頭子,貌似是準備拿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這樣呀……”王觀似乎有些糊塗,也有些明白。儘管他不懂政治,但是也清楚,蜀川軍、政兩位巨頭,聯手要辦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也就是說,這事已經成為了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導火線。
然而,火引子就掌握在俞守中與蜀川大老闆手裡,某些人如果不想炸彈爆開的話,那麼該聽話的就要聽話,該妥協的最好乖乖妥協。
胡思亂想一下,王觀忍不住感嘆道:“複雜啊。”
“誰說不是。”
俞飛白深以為然,連連點頭,很有自知之明道:“幸好。我不是獨生子,不然肯定被老頭子逼迫參軍從政。最後,難免與這種事情打交道。問題是,以我的脾氣,還有不敏感的時局領悟能力,在這種類似泥潭的體制環境中打滾,肯定不是被淹死。就是被悶死。”
王觀愣了一愣,還真不知道俞飛白有兄弟的事情。
不過,仔細一想。倒也不稀奇。說一點俗套的話,類似俞家這樣的情況,肯定要培養一個接班人。才能俞家的富貴長久下去。顯然,接班人的人選,肯定是有了,不然俞守中也不會放任俞飛白,默許他在古玩收藏圈裡廝混。
“好了,不多說了。老頭子好像談完了,我過去探下情況。”
就在這時,俞飛白急聲道:“對了,這幾天,吳家父子可能會去找你。你千萬不要搭理他們,免得被利用了。先就這樣,掛了。”
頓時,不等王觀說句道別的話,俞飛白就結束了通訊。
王觀也隨之關了手機。沉吟了下,也十分明智的不再去想臨邛的事情了。畢竟,上層建築的事情,水太深了,不是他這種平民小百姓可以參與進去的。
正是有了這樣的覺悟,王觀心平氣和的洗澡。吃了晚餐,再看了些書,直到睏乏了,就順其自然的睡覺,進入夢鄉。
一夜無話,第二天王觀起床吃早餐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王觀懷疑是打錯了,不過看見手機響個不停,他遲疑了下,就順手接聽道:“你好,請問找誰?”…;
“王先生嗎,我是趙謙啊。”
這時,手中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去療養院看你,卻聽說你出院了。”
“是呀。”
原來是認識的人,王觀也放鬆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