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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部分

看到錢老的動作,俞飛白十分機敏地詢問起來。

“不好說,先看看。”錢老隨意道,然後仔細觀察鏽屑在熱水中的反應,只見鏽屑很快就散化開了,將清澈的開水染成了黃紅的渾濁之色。

適時,俞飛白碰了碰王觀,悄聲問道:“這應該算是正常的情況吧?”

“不知道,我化學不好。”王觀茫然搖頭,也不太清楚鏽屑融化在熱水中之後,是不是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文科生就是弱……”

注意到王觀瞥來的目光,俞飛白沒好氣道:“我沒說你,自嘲不行啊,我也是文科的。”

王觀忍不住笑了,也懶得理會俞飛白,而是轉頭問道:“錢老,這鏽好像有些古怪。”

“哦。”

此時,錢老饒有興趣道:“有什麼古怪?”

“您老又考我。”

王觀小心謹慎道:“我剛才看得十分清楚,您是把幾塊小鏽片扔到熱水中的。一般來說,鏽片應該含鐵,不至於融化得那麼快。可是現在這些鏽片一扔到杯中,好像很快就散開了。”

“咦。”

這個時候,俞飛白也醒悟道:“確實不對勁,劍上的鏽斑我研究過,儘管有鏽屑掉落,但是總體來說,應該十分堅固才對,怎麼遇水就散化了?”

王觀微微點頭,認同俞飛白的話。畢竟他也檢查過了,鏽斑確實是牢牢地依附在劍上,給人頑固汙漬,清洗刮除不了的感覺。當初他還考慮著,是不是要打磨呢,沒有想到用高溫熱水就可以泡化了。

當然。發現這個情況之後,王觀也非常欣喜。畢竟打磨有風險,而且會在劍刃上留下一些磨痕。相對來說能夠不費力氣化解劍上的鏽痕,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意外的驚喜。

果然在關鍵時刻,還是錢老靠得住啊。

“錢老,這鏽可以能熱水洗乾淨?”俞飛白十分驚喜,提起水壺就要去打水燒。

“沒那麼簡單。”

然而,錢老卻輕輕搖頭:“這些鏽斑至少凝固了千年以上,不可能輕易化散。高溫熱水也沒用,需要高溫烈酒才行。”

“烈酒?”

一瞬間。王觀和俞飛白都有幾分吃驚意外。

“錢老,這法子管用嗎?”俞飛白自然有些懷疑:“沒聽說用烈酒可以除鏽的。”

“錢老怎麼說,那就怎麼做吧。”王觀沉吟道:“況且古劍上的鏽斑,好像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鏽,或者說與普通的鏽有些區別。”

“你看出來了?”俞飛白錯愕道:“有什麼區別?”

“不知道,你問錢老,我先去買烈酒。”

說話之間,王觀匆匆出去,在附近的商店購買了一箱高度白酒返回。卻發現在他出去的這段時間,錢老和俞飛白已經在宅院坪地架起了爐灶,又擱了一口大鍋,就等他的烈酒了。

見此情形。王觀有些驚訝:“這是要煮酒,還是把劍和酒一起煮?”

“先煮酒。”錢老想了想,微笑道:“用高溫烈酒擦劍,如果還是不行。那就像你說的,把劍放到鍋裡煮。”

“別廢話了。”

適時,俞飛白有些興奮激動。急忙催促道:“趕緊過來幫忙倒酒啊。”

說著,他把兩瓶白酒開啟,一手抄起一瓶,然後對準大鍋稍微傾斜,瓶口就咕嘟的流出刺鼻的酒香,讓旁邊的人也忍不住動了動鼻翼。

王觀上去幫忙,不大的工夫,就把半箱白酒倒入鍋裡了。然後再用猛火燒煮,才幾分鐘而已,絲絲縷縷的蒸氣就冒了出來,一時之間宅院可謂是酒香四溢,十分濃郁誘人。

酒香誘人是誘人了,不過這可是度數極高的白酒,非常傷身傷喉,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尤其是經過蒸煮以後,烈酒的特性更是完全發揮出來,恐怕更加容易醉人。

溫酒易醉,這也算是常識。不過大家現在煮酒,那可不是為了品嚐。看到鍋中白酒已經沸沸揚揚,錢老立即把準備好的白紗布浸到鍋中。

紗布浸透醮滿了烈酒,錢老又扯了出來,飛快摺疊成塊狀,然後小心翼翼在劍身上拂過。輕輕地一抹,潔白的紗布馬上就染了大片紅黃鏽屑。

這是十分正常的情況,王觀和俞飛白也不會在意,只是仔細觀察起來。只見在錢老的擦拭下,劍身上的厚鏽果然有融解的跡象,一點一點地剝離……

隨著時間的推進,錢老一連換了七八條白紗布,古劍身上的鏽斑也越來越少少,只剩下了淺淺的一層。在這個過程之中,大家也親眼目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