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骨行屍吳劍飛,四大魔君之首。
兩人在君珂左側站住了,相距不足一丈。
“老毒物,你看礙眼不礙眼?”白骨行屍怪聲怪氣問。
“礙眼倒不會,我偌大年紀,不會冒火花了,只是……”老毒物聲音往下拖,在吊胃口。
“只是什麼?”
“只是咱們太觸黴頭,讓兩個裸體男女出現眼下,還成話?豈有此理。”
白骨行屍“咚”一聲點了一下枯骨杖,咧著嘴說:“老毒物,說得對,對極了!下了一夜雨又冷又餓,讓給我白骨行屍做點心也好。”
姑娘如同被五雷轟頂,暗說:“糟透了,遇上這兩個魔頭!”
右膝關已快被攻開了,只差片刻。
老毒物呵呵一笑說:“行屍,咱們平分秋色,男的給你,女的我要。”
白骨行屍踏進一步,桀桀笑道:“公允之至,看我……”他的手伸出了。
君珂的劍,也緩緩指出,慢,慢得令人難覺。
“咦!你這傢伙還弄劍?”白骨行屍終於看到劍了,訝然叫。
君珂不能回答,出聲氣必洩,他的劍就在身側平舉,以不言不動作為答覆。
“哼!我要活吞了你的心,以懲戒敢在我面前動劍之罪。”白骨行屍怒叫,突然一爪抓向劍身。
“嗡”一聲劍嘯,罡風激射,但見白光一閃,快得令人無法分辨是什麼玩意。
白骨行屍吃了一驚,料錯了對方啦!百忙中將爪收回,他可不敢冒險抓劍,吃不消,劍上的厲嘯可怕。同時,右手的白骨杖向上一崩,中含絞字訣,他要將這把奇快的長劍毀了。
怪!劍明明是難逃厄運的,不知怎麼回事,似乎並沒有往裡撤,杖過無聲,劍不見了,再收杖定睛一看,原來已收回三尺,所以沒被發現,好快的手法。
“行屍,這傢伙了得哩!”百毒真君訝然叫。
“是的,好快的手腳。”白骨行屍由衷地佩服。
“一杖把他打扁算了,何必費勁?”百毒真君說得太輕鬆。
白骨行屍略一沉吟,點頭道:“也好!這小子在藐視我們呢,不打怎成?”
聲落,衝前五步,一聲冷喝,白骨杖兜頭便砸。
君珂已將姑娘的所有被制的穴道,在這千鈞一髮中恢復了原狀,突然一把挽起姑娘,向右一閃。
“砰彭”兩聲暴響,神桌和神案,被白骨杖砸得稀爛。
君珂拾起擱在一旁的一包衣衫,塞到姑娘的手中低聲說:“小妹,快穿著停當,我趕他們走路。”
姑娘一把挽住他,也低聲說:“君珂哥,小心些,他們厲害得緊,猶其是老毒物,任何一種玩意皆是歹毒的殺人奇藥。”
他將她推到身後,挺劍迫進,朗聲道:“在下這兒行功救人,沒招惹任何人,兩位為何不顧身份名望,向在下突下毒手?”
“哈哈!小輩要向我們興問罪之師哩,行屍。”百毒真君狂笑起來。
“桀桀!這年頭講理的人越來越多了,鬥嘴皮子的人也越來越討厭啦!誰和他講理?我可不行。”白骨行屍陰陽怪氣地叫。
“在下林君珂,請問你們自大狂病情嚴重的人高名上姓?”君珂也忍不住狂起來了。
“喝!你小子硬起來啦!”白骨行屍齜牙咧嘴笑。
“通名!林君珂向你叫陣,呸!”君珂怒火上衝,突然一口吐沫向白骨行屍吐去。
這是最無禮最嚴重的侮辱,可見君珂已經怒極,白骨行屍的話,委實太過積德。如果旁邊沒有女人,這句話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是充滿輕蔑的含義而已,旁邊有女人,就變成不堪入耳的話了。
白骨行屍沒想到君珂大膽得出奇,敢向他臉上吐口水叫陣。大袖一揮,將口水震開,差點兒沒避開,他桀桀狂笑,聲如梟鳥夜啼,荒郊鬼哭,笑完說:“你小子好大的狗膽,向我白骨行屍吳劍飛臉上吐口水,我行屍活了偌大年紀,今天第一次受到這種侮辱,沒話說,今天不將你化骨楊灰,我行屍不用再混了。”
百毒真君向後退,躍上了神座,呵呵狂笑道:“妙哉!無量壽佛!有人向行屍叫陣,當面吐口水,奇聞!奇聞!罕見哩!倒得花點工夫,瞧瞧熱鬧,我百毒真君絕不插手。”
君珂心中一懍,暗暗叫苦,但已騎上虎背,下不來啦!接著心中一穩,六合歸一,豪情勃發也仰天長笑,笑完徐徐遞出劍尖,大聲說:“老行屍,咱們賭這一場。”
白骨行屍徐徐仰仗,冷冰冰地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