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以為是番人?”
“此地的番人有些通曉漢語,怪不得咱們誤會。”
“哦!原來如此。你們不是奉命西行,尋找謝龍韜和金宏達麼?是否已有頭緒?”
裴福掙扎著站起,訝然問:“咦!閣下怎知道咱們的事?”
“在下與周寨主小有交情,這次經過他那兒,他提起此事,說你們共來了三撥人,要在下照顧你們呢。”
“閣下貴姓……”
“先別問我。謝、金兩人有下落麼?”
“在下已查出線索,他們一行六人,並未在索克圖逗留,在此地遇上流落索克圖的兩位朋友,因此與番人起了衝突,殺傷了十餘名番人,在半月前往西走了。”
“他們走了兩三個月。怎麼會在半月前往西走了?”
“他們沿途逗留,聽說姓沈的有病,在索克圖醫治甚久,因此認識流落此地的兩位朋友。那兩位朋友已在此成了家,娶了番女為妻,番人自然不肯讓他們離開,因此翻臉成仇,索克圖大大有名的十八勇士,皆前往追殺他們去了,所以咱們在此倒還挺得住,只苦於無法突圍。他們的弓箭太可怕,咱們只能據險死守。”
“那兩位朋友是誰?”
“番人所說的番名,咱們記不牢,所以不知底細。”
“怪,咱們從東面來,怎麼不見番人攔截?”
“東面是飄忽不定的遊騎,也許你們剛好沒碰上。”
“剛才有人馬離開,不是你們的同伴?”
“恐怕是番人,他們經常派人前來窺探虛實,但從不進來。大概他們發覺你們到來,急急撤走。”
“怪事,周寨主為何不知謝、金兩人的確實訊息。”
“謝龍韜兄只說向西走入藏,可能沿途走不快,風雪太大,必須逐段西行,所以不知他們在何處逗留。”
端木長風套出了所要知道的訊息,再問也向不出頭緒了,立時臉色一變,變得陰森可怖,說:“老兄,你很合作,在下不殺你。”
裴福吃了一驚,情不自禁打一冷戰,悚然後退變色問誼:“你……你是……是……”
“咱們是幫助梭家家的人。”
“你……你是柴……柴哲……”
“少廢話。”
“你……”
“咱們要借你一用。”
“借我們?”
“是的,借你們的命。你們與番人結怨,番人封鎖了西行道路,咱們將你們交給番人,他們便不會和咱們為敵,不會留難我們了。”
裴福一聲厲叫,猛地一拳疾攻。
端木長風左手反勾,勾住攻來的大拳頭向側後方帶,右掌疾如電閃劈出,“噗噗”兩聲劈在對方的頸根。
“啊……”裴福狂叫,砰然倒地。
“把他們捆上。”端木長風叫。
三人仍圖作困獸之鬥,但不消片刻便被制服,被打得半死,捆住了手腳。
“咱們上樓去看看,柴哥兒和杜姑娘追人不知追到何處去了。”古靈說。
眾人帶了俘虜,奔上碉樓上層。
柴哲循蹄聲追出概西三十餘丈外,兩匹健馬向西狂奔,馬上的兩名番人,不住鞭策著坐騎。健馬的速度有限,蹄踏下去直陷尺餘,蹦蹦跳跳十分吃力,險象橫生,不鞭策倒還好,鞭下去馬兒便全力一蹦,番人騎士的靴根不住登挾馬腹,馬兒不得不全力跳躍而進。
柴哲奮力狂追,逐漸拉近,後面的杜珍娘也展開了輕功,全力跟隨。
奔了裡餘,已拉近至五七丈了。番人騎士的騎術十分高明,居然仍能支援。
“下馬!”柴哲用漢語叫。
“射馬。”十丈後的杜珍娘叫,她已有點支援不住了。。
絃聲震鳴中,前一匹健馬一聲長嘶,前蹄踣倒。
後一匹健馬從側方衝出,馬上的騎士飛離馬背。
兩名騎土皆跌倒在浮雪中,滾出丈外,踉蹌爬起。
柴哲丟掉弓箭,急衝而上。
一名騎士發出嚇人的怪叫,“猛虎撲羊”兇猛撲上。
柴哲向側一閃,伸腿一勾。
“蓬!”騎士跌了個大馬趴,浮雪四濺。
另一名騎士到了,怪叫著一刀劈來,急衝而至,勢如瘋虎。
柴哲向側一閃,騎士旋身又是一刀。
柴哲等刀拂過,立即一閃而人,右手架住騎士持刀的手肘,令對方無法收招,左手“噗”一聲劈在騎士的右脅下,順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