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的魅惑風情,每一個風情都隨著的輕輕的嬌喘刺激著唐離心中的暴虐,身子似蛇一般扭動不休,楊妃腿上的宮裙也在這扭動中漸次而上,露出繡花軟履上一雙豐嫩白膩的腿。
分出一隻手去撫上雙腿,唐離的呼吸愈發的粗重了。便在這要命的當口兒,卻聽楊妃嬌喘細細地聲音道:“不見又思量,見了還依舊。阿離呀阿離,為問頻相見,何似長相守?”。
原本**的**之火似遭一通雪水澆下,唐離十指修長的手就此停了下來,倒是那楊妃抬起一雙眼波迷離的眸子道:“怎麼了?”。
唐離撫著楊妃胸前豆蔻的手微一用力,只讓懷中的貴妃激靈靈身子一個輕顫,“怎麼了?你說怎麼了,還不起來”。
待楊妃爬起身子時,早已是雙頰生暈,發搖釵亂,身上的宮裙也早已散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倒了茶水遞過去一盞,唐離注目楊妃輕聲道:“《大唐律》中於女子再蘸並不嚴苛,若論民間風氣更是寬鬆,玉環你若不是這麼個身份,我早就將你迎娶到家。以太后之尊而讓我收入私房”,言至此處,唐離一個苦笑道:“縱然我敢,咱們可還能有兩相廝守的日子?”。
“看來你終歸還是想過這事,便是這樣我就知足了”,伸出嫩白如蔥的手兒點了唐離眉心一指,放下手中茶盞的楊妃道:“睿兒年已十四,也算不得小了,依著我的意思該是給他大婚的時候了”。
這突如其來的話題轉換讓唐離一愣,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說到這些,“大婚?”。
“是,大婚!大婚之後,這內宮之中好歹也算有了主人,再有幾個能幹的太妃輔佐著,新皇后慢慢自然就能主持內事。我這太后也就能交卸下差事了!這幾月以來我愈發覺得深宮寂寥,竟油然生出慕道之心,有心到玉真觀中做個黃冠道姑,過過煙霞流波、青燈黃卷的生活”,想是楊妃思謀此事已久,一口氣說到這裡後,更調皮的衝唐離眨了眨眼。
只一轉念間唐離就明白了楊妃的心思,“本朝皇室宗親出家為黃冠的倒是不少,但你畢竟是太后之尊,此事怕是不易”。
“若換了往日自是不易”,楊妃婉媚而自信的一笑,“只是當今皇兒還
我的話倒是能聽的進去;朝中嘛,只要你肯支援此事出身的官兒們縱然心下不滿,該也不會悍然反對;至於其他人,有國忠這首輔相公壓著,當也翻不出什麼浪來。再則如今朝廷多事,他們也未必有心思來與我這老婆子為難”。
“便是你出了家又如何?玉真觀可是皇家道觀。莫非我還能天天到那裡去看你不成?”。
“阿離可是要考我?”,微微歪著頭的楊妃臉上滿是小兒女的風情。“佛家有入世四處行腳修行的雲水僧,我道家便沒有云遊道士嗎?誦的三月《南華經》,我便雲遊去也!至於雲遊何處,這食宿該怎麼個安置法,就要看阿離你了,我可是聽說你那府中供奉著一個狂僧。多個女冠該也吃不窮你”。
見楊妃眼中滿是憧憬的神色。唐離心中油然生出滿腔柔情與憐惜來,伸手環住他地身子,柔聲說道:“你可想好了,真走出這一步去,便再沒有現在貴冠天下的尊榮,也沒有這般的享受,你便真到了我府上,一則我沒法給你名份。再則怕是行動也難自由,畢竟來往我府中的人保不準有見過你的”。
感受著唐離的柔情,楊妃地臉緊緊的貼上了他的胸膛。緊閉著雙眼,用囈語般的聲音道:“若真到了那時,阿離你會對我好嗎?”。
“你能為我放棄這麼多,我縱然是個石人也該感動了”,唐離的話惹來楊妃甜甜的一笑,隨即又閉上雙眸,夢囈般道:“‘這天下還有什麼名份能比‘太后’更尊榮?至於自由,這深宮裡又有什麼自由?我一生自嫁給壽王起,就從不曾由自己做過主。這回既已決定,便是以後你對我不理不睬,我也認了”。
唐離聞言,莫名的心中一酸,擁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楊妃地臉又在他胸膛處廝磨了幾下,卻終究沒睜開眼來,“壽王是個可憐人!玄宗便如父親般待我。寵我,如今他一去,這深宮裡我也實待不得了。人人都道我三千寵愛在一身,但我這顆心直到遇見你才總算落到了實處,日日想著,念著,這滋味好甜,又好苦……”,在室中短暫的沉默過後,楊妃低吟起唐離當日告知他的一首曲子:
春日遊。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到了這般真情流動地時刻,二人反消磨了**心思,就這般雙雙環抱著,一言不發的耳鬢廝磨,許久許久之後,唐離才起身要去,此時楊妃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