薦你的重要原因,總之,秦卿你任此職確是合適,不全為私情,一旦朝廷詔書下來,隨後很長一段時日將是再難好睡,秦卿你心中還宜早有準備”。
看著眼前唐離負手繞室侃侃而談的摸樣,王縉心中感慨萬千,數年前二人相遇時,唐離不過是鄭家一個侍讀書童,這才幾年功夫就有了如此氣象,這人之機遇又該怎麼說?雖然當日初會時,他早知此子不凡,翌日必當一飛沖天,但這速度也是在太快了些。年不過二十,身為帝師、官居三品,出為天下兵馬監軍使,主導平叛之戰,這那一樣說出來都破了國朝先例。跟他比起來,自己這麼多年還真算白活了。唇角無意識的流露出一絲苦笑,王縉搖搖頭甩掉這驀然而起的失落,與才華天縱、但半生宦海坎坷的兄長比起來,自己年不過三旬即將出任從三品封疆大吏,實為王門數十年來前所未有,這份機緣又該怎麼說?
撇過這些,王縉自認為已抓住唐離一點幽深不能對人言的心思,破格保薦自己出任關內道觀察使,唐離未嘗不是在為戰後做安排,如今朝中楊、唐並大的形勢,只要不是個瞎子任誰都看地出來,唐離雖然更為得寵,但輸在年紀太輕,竄起的太快,根基太淺,與有外戚支援的楊國忠相比,雖風頭不減,但底蘊畢竟欠缺了許多。在他這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