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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白色逐漸轉為了醬紫色,值得深思的是瞳孔和嘴巴過於張大,以致醬紫色和蒼白色摻雜,形成一個鮮明對比的骷髏面相,至於這種死法的原因,實在令人費解。

難道這屋裡半夜出現什麼不速之客?從家屬們的論述,高函他們排除了有人進入房間的推測。

據死者的妻子說,她僅僅是離開丈夫去了一趟洗手間,再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丈夫睜大眼睛張著嘴巴僵死在□□。而她確定,自己家門的房間和視窗都是緊閉的,房間裡不可能有任何人。

“你相信這女人說的話麼?”法醫君昊壓低聲音和高函說道。

“我覺得應該帶這個女人回去好好審問,她是此案件的最大嫌疑。”法醫助手小蕾也說道。

隊長高函緘默一會,卻朝他們擺了擺手:“不用,我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是真的,她是清白的。”

“頭,她可是這案件的第一目擊證人啊。”兩下屬陸弘文和陌昌同時道。

☆、第二章:初現端倪(2)

幾人有些愕然,並不太明白隊長的做法,平時高函的處事風格一貫密不透風,不放棄任何可能潛在的線索,這次是否有些武斷地蓋棺定論了?

“不聽頭兒的話嗎?”高函鷹目一掃,幾人噤言。

“既然沒有任何外界干擾,那麼你們就得好好把這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重新排查個遍,看看有什麼遺漏的蛛絲馬跡。”高函把手開啟一個八字,然後來回摩挲稍稍長有稀疏鬍鬚的下巴。

這間房間很快被貼了封條。眾人凝重的面色讖兆著這案件估計又準備成為一宗懸案。沒有任何線索,找不到任何突破口,平白無故的,猝然的,然後這麼死了——只有死人。

兇手就好像沒有來過一樣,好比千里取人貞操,哦,不對,千里取人性命。沒有作案指紋,沒有兇器,連發屑都沒有。

連幹警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難免周圍群眾議論紛紛,從茫然到開始彷徨,更有人添油加醋,無中生有,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玄乎,各種魑魅魍魎的異聞繼踵而至。

高函一隊人草草凍結了現場,封鎖好所有潛在可能破壞現場的通道,囑咐其家屬暫時離開此屋,等警局確認無誤才可重新入住。又吩咐人安排好了家屬的衣食住行去處,這才跟著法醫打道回府。

這五個主要人物,幹警大隊長高函,在直轄市裡擔任過十年的宣傳幹事科長,後來又轉為刑警大隊副隊長。法醫君昊,由於市內法醫職業緊缺,他當過五年護衛,一年獸醫,然後被徵召,彌補了局里人才的短缺,直接成為當局法醫。另派有助手,小蕾,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年輕女孩兒。而陸弘文,陌昌則是當了高函兩年的下屬,平日庸庸碌碌,只是不見有何作為。

雖然幾人的身份都沒什麼太大來頭,但是自從組合在一塊後,從上個月前到近日到手的案件倒是不少,幾人都被逼得團團轉。

晚上的夜宵時間,各種小攤的生意紅火,到處是瀰漫著濃烈的燒烤煙燻味道,啤酒攤裡划拳與鬨笑聲不絕於耳。一派嘈雜的夜生活。

路邊攤的一隅,高函和法醫君昊,助手小蕾三人點了幾杯飲料,高函卻是一直在抽著悶煙。

高函一籌莫展,他兩手指間的香菸已經燃燒到菸蒂部位,一綹白色的煙霧縈繞著他的一根手指朝上騰騰上升。

“我們的壓力非常大,剛才,死者家屬又打來電話,上級也打來了電話,都是在諮詢此次命案的進展,我局裡的人已就此事進行了彙報。市公安局任命咱們為此案件的主要偵查人員,我來擔任專案總指揮,你們看著辦吧,誰要是出了問題,到時候別說我不給面子,上級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就連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們覺得這兩宗命案是同一案件麼?”高函問。

“那還用說,死者全部是被嚇破了膽死掉的,而且在屍體化驗後又找不到任何致命傷口,在腸胃裡也不見任何有毒的物質,兩人亦是身體素日毫無病狀,所有可能致人性命的都排除了,這不是鬼殺人還是什麼?”助手小蕾直言不諱。

“別亂瞎說。”法醫君昊擺擺手,“對於這種案件最是囁人心魄,如果長時間不偵破,很可能會引起周圍居民的□□,這落到不法分子手中,加以煽風點火,藉此生事,指不定後果有多不堪設想呢,咱們還是腳踏實地的,以事實為根據,加大偵查力度,儘快破解這懸案,把兇手繩之以法,給民眾一個交代才對。”

小蕾撇了撇嘴:“可是咱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端倪。”

高函點點頭:“現場所有可能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