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嗎？”

“把臉上的水擦乾淨，跟個水鬼一樣。”

小柚子噘嘴：“哼！臭哥哥，不會說話！”

蘇月白回了帳篷睡覺，小柚子坐在洛璃旁邊聽他們說話。

很快，小柚子雙眼迷離：“哥哥，我困了。”

“回去睡。”

洛璃見小柚子困得找不到北了，無奈地笑了笑。

朝齊墨書點點頭，他起身將小柚子抱回了帳篷。

“你就睡最裡面吧。”

洛璃將小柚子放下，給她蓋上被子。

他洗漱完，挨著小柚子躺下。

簫野睡在洛璃身邊，程澄睡在最外面。

帳篷睡三個男的比較勉強，好在他們都挺瘦的，位置剛好。

哥哥睡在身邊，本來還困的小柚子不適應，醒了。

翻了個身，小柚子躺平，烏黑的大眼睛望著帳篷頂：“哥哥~”

“怎麼？不是困了？”洛璃側身，看著小柚子。

“沒那麼困了。”

本來是很困的，但是躺下就不困了。

小柚子閉上眼睛，很快又睜開。

她真的睡不著了！

洛璃頭都大了：“怎麼辦？我哄你？”

“我給你唱歌吧？”程澄此時也沒睡，開口道。

小柚子坐起來，雙眸亮晶晶地看著程澄：“你唱歌好聽嗎？”

單手撐著腦袋側躺，程澄抬眸看著她：“還可以，要聽嗎？”

“要！”

程澄輕哼了一下自己新專輯裡面的歌。

他的粉絲直呼感謝小柚子。

唱了兩首歌，程澄自己快要睡著了。

簫野板正地躺在中間，早就熟睡。

而洛璃，也半睡半醒。

“哥哥，不困～”

小柚子輕聲喊了下洛璃。

洛璃沒有反應。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扯了一隻洛璃的胳膊出來。

乖乖地躺下後，小腦袋枕在洛璃的胳膊上：“祥光瑞室，光明浴身。我身清淨……”

小柚子開始默唸《夜臥安神咒》。

念著念著，小柚子睡著了。

直播間的觀眾聽著，也睡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