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狗血的故事。
事情還要從好幾年前說起。
那時的覃臻追蹤一起販毒案,從帝都一路追到了雲省。
他參與了那一起特大緝毒行動,繳獲了du品共95公斤,一百多名犯罪人員。
將雲省那個窩點給徹底搗毀。
行動中,覃臻不知道哪裡被人發現,開啟了追殺。
他掩藏隊友行蹤,自己往s省跑了。
殘餘的犯人追著覃臻一起到了兩省交界的地方。
往裡深入就到了苗寨。
覃臻被人擊落在水裡,被禾貞救起。
而那些歹徒都死在了進入苗寨的路上,被迷障毒死。
禾貞所在的苗寨很封閉,沒有跟外界對接,生活都比較清貧,自給自足。
覃臻的闖入給苗寨帶來了很大的變化。
他在苗寨養傷,給她們講述外面的世界。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禾貞便不可自拔地愛上了這個男人。
覃臻發現後,趁著自己傷好了,說明白自己有工作有喜歡的人,便要離開這裡。
禾貞知道後將他困住,不給他離開。
最後,覃臻還是偷跑到的。
卻給禾貞造成了很大的執念。
禾貞帶著寨子裡的人往外走,寨子逐漸跟上了外面的發展,開闢了新的生活方式,有不少寨子裡的青年走了出去,再回來建設苗寨。
只有禾貞,遲遲走不來。
她給覃臻下蠱、下毒、下符咒,卻被覃臻一一擋回。
直到滿月銀鐲消失,她追出來,聽到了覃臻結婚的訊息。
她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愛意,下蠱將覃臻帶了回來。
說白了,這就是一場單方面的相思。
還是要命的單相思。
覃師兄還挺慘的。
倚靠在柱子上覃臻眼睛已經閉上,唇色煞白。
“師兄,你還能堅持住嗎?”小柚子抓著覃臻的手再度探了探脈。
覃臻艱難張嘴:“還可以。”
“她那邊用功法了。”小柚子凝眉,對一旁的秦峰低語幾句。
秦峰點點頭,離開了這裡。
等秦峰離開後,小柚子從小挎包裡面掏出張沒有畫過的黃符。
她跨坐在橫樑上,符紙放上去,再用針給自己扎出血。
覃臻不明所以,語氣焦急:“小柚子,你這是做什麼?你的手……”
“以血畫符,當然是為了讓覃師兄早點康復。”小柚子淡淡地笑了笑。
她畫符速度很快。
畫完後,吹了吹,小柚子直接將符紙貼在了覃臻的額頭上。
“啊!”
覃臻喊了一聲。
小柚子眼疾手快地往他嘴裡塞了塊布:“師兄,你別叫那麼大聲,容易被人發現。”
“唔唔唔。”覃臻在符紙貼上後,神臺清明不少。
他點點頭。
小柚子翻了翻斜挎包:“等秦叔叔回來,我就可以給你取蠱了,不然我們離不開這裡。”
覃臻也沒辦法說話,只能跟小柚子大眼對大眼。
另一邊。
禾貞將寨子翻了一遍後不甘心又翻了一遍,卻還是沒有找到覃臻。
她恨得不行,卻沒辦法,帶著幾個親信回了關著小柚子的屋子。
黑袍進去點了燈後急忙跑出來跪著:“祭司大人,裡,裡面的小孩不見了。”
“你說什麼?!”禾貞不敢置信地推門而入。
她是給小柚子下了藥才離開的,所以門口並沒有留人。
所以小柚子為什麼會消失不見?
難道……
“是不是有個人跟小柚子一起來的?”禾貞有了不太好的想法。
控制不住小柚子的話,她就沒辦法拿捏覃臻了。
黑袍點點頭:“是有個男的,就是個普通保鏢吧我記得,沒有特殊的能力。”
“呵。”
禾貞冷笑一聲,目光所及是桌子上的茶杯。
她走過去,將一套茶具都掃落在地上。
“噼裡啪啦。”
一堆瓷器落在地上成為了碎片。
周圍的人低著頭,瑟瑟發抖。
禾貞緊了緊拳頭,表情十分扭曲:“該死的禾伽,都怪他把滿月銀鐲偷了,不然我就能控制蠱蟲找到他。”
她催動體內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