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宓的慘叫聲漸漸消失。
小柚子走過去瞅了眼,發現柳宓瞪大了眼睛,雙目失神,臉上滿是血汙,眼淚掛在眼角。
她漂亮的唇被捏起來緊閉著,白中帶黃的麻線穿過上下的唇瓣,被縫了足足八針。
此時,麻線已經被鮮血染紅,扎針的幾個地方已經腫了起來,一截線頭吊在唇邊,看起來特別恐怖又悽慘。
老婆子見狀,用染血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笑嘻嘻地說道:“叫啊,你繼續叫啊小賤人!我看你怎麼叫得出來!”
一個年輕的男子伸手摸了摸柳宓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拍了拍。
柳宓沒有絲毫反應。
她此時已經神魂都空,整個人疼得睜著眼睛就暈了。
“不會是死了吧?”中年男人頓時皺眉:“可不能這個時候死掉!”
老婆子見狀,有些慌亂地說道:“不,不可能吧,不就是縫了個嘴巴?之前好幾個人都被縫過嘴巴,都沒死。”
“他奶奶的,這女的要是死了,我們所有人都要完蛋!”中年男人連忙對年輕男人說道:“去探探她的鼻息,死了我拿你這個老婆子陪葬!”
老婆子臉色慌亂:“真神大人,是不會要我這個老太婆的。”
“滾滾滾!別在這裡礙眼!”說著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人將老太婆給拖走了。
小柚子趴在棺材上,仔細地看著每個人的表情,小手摸著下巴思考。
中年男人滿臉不耐煩。
年輕男人看向柳宓的眼神不對勁。
老婆子嘴裡的真神是誰?
其他幾個男的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聽話。
小柚子抿唇,伸手探向柳宓。
白嫩的小手直接穿過了柳宓。
“哎。”嘆了口氣,小柚子皺眉。
她還想看了一看柳宓身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礙事的人都走了。
中年男人自己伸出手探了探柳宓的鼻息。
還有氣兒。
“行了,活著就行。”中年男人嘆了口氣。
年輕男人皺眉道:“爹,她現在被郭嬤嬤弄成這樣,真神大人會怪罪我們嗎?”
“不會的不會的。”中年男人冷眸看著柳宓,隨即說道:“行了,趕緊舉行儀式吧,把人都叫來,祭壇那邊準備齊了嗎?”
“準備好了。”年輕男人點點頭。
中年男人聞言,對旁邊的小廝說道:“去,把鎮魂釘給老子取過來,還有大錘子。”
“是,老爺。”
柳宓躺著沒有動靜,眼睛瞪得像銅鈴。
突然,小柚子瞧見她的眼睛突然眨了眨,似乎是回神了。
“老爺,來了!”小廝拿著早就準備好的鎮魂釘和錘子跑了過來。
幾個男人默契地再次發力按住了柳宓的雙手和雙腿。
中年男人拿著釘子和錘子探出個腦袋。
他對上了柳宓冰冷的視線。
不能說話又不能動的柳宓,目眥欲裂地看著中年男人。
那眼神彷彿要把中年男人的血肉給刮乾淨。
見狀,中年男人輕嗤一聲:“嘖,柳小姐,你別這樣看著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唔!”柳宓發不出來聲音,只能瞪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臉上帶著笑容:“不要怕,柳小姐,很快的,不會很痛。”
柳宓睜大了眼睛,看著中年男人將硬幣直徑一樣粗的釘子按在了柳宓的手腕上。
“嗚嗚嗚!”柳宓想要開口開不了,喉嚨發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就悽慘得不行。
小柚子抿唇,都有些不忍看。
但她還是湊過去看了。
“果然是,活人釘棺。”小柚子眸色漸冷: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樣對一個女生?獻祭又是獻給誰?難道真是那個真神?
中年男人笑了起來:“很快,很快!”
“嘭!”
隨著他另一隻拿著錘子的手起落,鎮魂釘扎進了柳宓的手腕裡。
“嗯!!!”淒厲的沉悶的聲音從喉嚨發出來,柳宓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幾乎要蹦出來。
她的手腕直接被釘子貫穿。
釘子直接釘在了棺材上。
鮮血從手腕的位置飛濺出來,柳宓整個人身子都控制不住地彈起來。
幾個人險些按不住。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