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忽然走了我有多擔心嗎?我怕你一個人回去路上會遇到意外,又怕你賭氣走的時候路上傷心哭鼻子……可是那幾天我手上真的有太多的工作,而且我估計就是我去找你你也不會理我。所以我把手上的事做完了才找你,而且我媽很希望我能帶你到我家過年,雖然我知道我就算來了希望也不大。”
“你想過我為什麼要走嗎?”
“不就是那天早上跟我賭氣了嗎?我知道那天是我態度不好,我的方式方法不對……”
“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是我們兩個都有問題,總的來說是我們倆不合適,你明白嗎?”我乾脆的打斷他,任他一臉陌生的看著我。
“瞎說!別的話說什麼我都不見意,可是以後再不可以說這種話,我們一定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說著,陳睿拭探性的輕輕去拉我的手,可是卻被我很快的抽回。
“你為什麼不能面對現實?現實證明我們根本不合適!其實我有很努力的配合你,配合你告訴我——我們所謂的感情,可是你自己卻沒有半點珍惜,而且不斷的破壞。我累了,真的累了,我不想再聽你繼續跟我講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我很累、我想休息。我今天說的不是賭氣的話,全是我這些天自己仔細思考想出來的。這段感情我們倆都有問題,問題不是隻出自你的。我的思想、行為在你的腦子裡就是一個十足的小孩,吃什麼要你操心,穿什麼也要聽你的意見,跟什麼樣的人交往、做什麼事都要無條件聽你的。你不是我要的男友,而是我的又一個父母或者哥哥。我現在思想做法可能確實不成熟,可我不想總象個孩子一樣躲在父母和哥哥的保護裡,我想長大,我想成熟。可是我的這種想法你好象很反感,你希望我永遠只做你的娃娃,聽你的擺佈。你自己回想一下,你哪一次聽過我的意見?一次都沒有,每一次都要我聽你的,無條件的聽你的。或者強行把我拉住不讓走,或者把我堵在哪裡非讓我答應,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也不喜歡。”我看著遠處冷冷的湖面,想到若干年前自己多次的湖邊哭泣,心裡也跟著酸酸的。如果回來的這些天一直沒想清楚我們之間的問題,今天這湖邊冷清的風可能已讓我腦子清醒。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這麼的委屈,也許我真的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可是我愛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開,我會努力的按你說的去做。你應該清楚,我們之間只要有愛,什麼問題我們都可以解決,給我時間,也給我們時間好不好?”許久後,陳睿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我,一臉的誠肯。
“好!那我們現在約定,我給你兩年的時間冷靜的想想我們之間的問題,到我畢業的時候你還是覺得你真的愛我就來找我。”
“其實你今晚是想告訴我,你想要拒絕我是不是?”陳睿的臉上不再平靜,如今晚這長湖冰冷的湖水一樣的讓人寒冷。
“如果如你所說我們之間的這種關係叫做愛情,那麼應該經受的住時間的考驗,你為什麼不敢?”
“這知道兩年有多大的變術嗎?如果我們分開,可能你會被另外的人打動,這不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有足夠的信心自己最優秀嗎?而且我記得你說過,你是有需要的,你其實也可以拭著跟別的女孩子相處,說不定別人比我好呢!”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遠處。
“還說沒有賭氣,你故意說這些氣我的是不是?你真當我是個無恥之徒,見到女孩子就會動心嗎?我的動心只為你,你裝糊塗?!”
“別扯遠了,有信心就分開。我說話算數,這兩年我等你,等你理清我們的感情。如果是你半路變心的話麻煩你讓摔摔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就不用等你了。現在是在南湘,別拉我別逼我,小心我讓我哥把你扔進長湖餵魚。後天就是春節了,你明天早點回去吧!”說著我起身就要離開。
“你忘了嗎?明天是我生日。”陳睿反手拉住我。
“那明天一早我送你去火車站。”我沒有回頭,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夜裡,哥哥真的如他所說陪陳睿在書房下了半夜的棋才離開。他們小聲在裡面嘀嘀咕咕的議論著什麼隔著房間我完全的聽不清,只是有時候聽到朗朗的笑聲,有時聽到長長的嘆息。
第二天,媽媽還是熱情的在家做了早餐留我們過早,然後才允許我跟陳睿出門。陳睿堅持不坐車要步行,我只好徒步送他去火車站。一路上,我們沒有太多的言語,可以卻並不覺得路長人累。不常見雪的南湘市昨天晚上居然曾我不注意也下起了小雪,樓上、樹上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白。兩人都沉默著,我只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