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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麼的討厭,起碼在我胡鬧的時候還肯陪著我瘋。

“你經常來這裡嗎?”我坐到鋪著報紙的地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聊著。

“偶爾吧!基本上來的時候都是心理壓力大、心情不太好的時候。”陳睿說話間已開啟兩瓶啤酒,順手遞給我一瓶。

不再多言,只是安靜的喝著酒,靜靜的坐在湖邊吹著夜風。面前的這個湖應該是天然的,四周都沒有一點人為的痕跡,可是它的大致形狀居然是一個很優美的天鵝形。

“不要光喝,這個味道不錯的。”陳睿晃著一個鴨掌。我接過來咬了一口,一股超麻超辣的強烈味道直衝嗓門口,嗆得我一聲聲的咳嗽。陳睿帶著笑意一手輕拍著我的後背,另一隻手則給我遞上啤酒。

“走開!現在你滿意了!你捉弄到我你滿意了!”還在連續不斷的咳著,可是卻忍不住把氣撒到他身上。

“無心的,我真不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味道。”陳睿一臉的無辜。

“無心的?你哪一件事是有心的?你全部都是無心的,可是你無心的錯卻讓我來承擔!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憑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恨死你了!”氣到不能自禁,伸手捉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口。他開始只是稍微往後縮了縮,隨後卻不再躲閃。咬到骨頭了就鬆口咬另一處,咬不動就再換個地方,足足在他胳膊上咬出了一長排血跡才肯放手。抬頭卻看著他緊鎖著眉頭咬著牙,我這才負氣的扔掉他的胳膊,然後又自顧自的抱肩大哭。一直等自己發洩完了才看到一邊的陳睿一直坐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眼裡盡是無奈。

“還疼不疼?”我指了指他的胳膊。

“疼!不過我再想,讓狗咬了要打狂犬疾苗,可是讓你這個豬小妹咬了打什麼針。”陳睿說笑話的時候居然也是一臉的認真。

“你、”我哭笑不得的咬牙又給了他一下。

“吟丫頭,回不去就不回去了,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許久後,陳睿看我心情稍稍平靜了些後才開口跟我聊道。

“現在好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我現在成了一個沒有任何資本的女孩子,再沒有資格戀愛了,誰都不會再喜歡我了。”眼睛已哭得有些腫腫的,再一熱有些生生的刺痛。

“誰說沒有人喜歡你,我就很喜歡你啊!吟丫頭,為什麼你會總看不到我呢?”陳睿的情緒好象也被我弄得沉沉的,一抑頭又喝了一大口。

“我、我們根本不可能的。”我扭過頭看著眼前的大湖,也喝了一口。

“為什麼?你怎麼就不能試著讓我們開始呢?如果沒那件事,你是不是會給我一些機會?”陳睿懊惱的看著我。

“也許會,也許不會,可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也許。你真的傷了我,那種痛是你做為一個男人根本無法體會的。我也從沒有想過我的戀愛會以這種方式開始,我很保守,我絕對不能接受。我不想繼續以報復你為快感了,就算如何的報復我也回不去了,讓過去的都結束吧!大學期間我想我是再不會戀愛了,我希望你能結束你自己單一的想法,也希望你能體諒一下我的心情,我根本不可能給你任何的回應。”酒還沒有喝完,我便把它遠遠的扔入了湖裡。酒瓶浮在湖面一浮一沉的,好象我飄浮不定的心事。

“好,我不勉強你,但是我希望能和你做回普通朋友,能允許我象你所有同學或朋友一樣的關心你,還讓我叫你吟丫頭。”陳睿妥協的樣子竟然讓我對他有幾分的心痛。

“好啊!那我們就說好了,你再不可以對我說那些騷擾我的話,也不可以再對我獻殷勤。”

“一言為定!”我們又開了一瓶酒後舉起酒瓶輕撞了一下,然後都一飲而盡。

“你小名叫什麼?就是你媽叫你什麼?”我突發奇想的問他。

“我?告訴你了不許笑啊!”

“好,我不笑。”他越是這樣說,越是讓我對他的小名充滿好奇。

“嘟嘟。”他飛快的用很小的聲音告訴我,還是讓我爆笑不止。

“嘟嘟?還噠噠哦!怎麼那麼好笑!”

“不是答應不笑我的嘛?哎!其實明知道你會說話不算數。我媽說我小時候發的第一個音就是‘嘟嘟’,所以就把那個音當我乳名了。”陳睿憐惜的摸了摸我的頭,這一下我卻沒有一點的反感。也許仇恨在我心裡只是過客,並不會落地生根吧!如果沒有那件事,他還真的算是個不錯的人。

“這個湖叫什麼名?”

“嗯!它沒有名字,不過我希望給它取個名叫‘無憂湖’,希望你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