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胳膊。
“你鬆開!我手機丟了幾天,被人家撿到後好心又還我了。”我很不習慣他用這種死氣沉沉的口氣跟我講話。
“丟了?有誰這麼好心,撿到手機了還能還給你?除非是跟陳帥這麼好關係的!”陳睿顯然並不相信我的話。
“你不信我的話還問我,那不是白問嗎?你鬆開!再不鬆開我、我……”我能怎麼樣!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怎麼樣?說啊!現在是我,如果是別人欺負你,你怎麼應付?就讓別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今天的陳睿看起來不太對勁,他的眼神實在讓我看起來恐懼,不過他的話確實起到了刺激我的作用。
“放開!你沒氣氛跟我講話可以不講,我沒有必要看你在這裡發脾氣!”怎麼甩也甩不掉他的手,上前咬也不松。我真的沒辦法了,只好放棄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你再試試,你還有什麼辦法!”陳睿奇怪的行為讓我束手無策,只能瞪著他。
“你說,沒有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怎麼保護自己?就這樣瞪著嗎?我看誰都不會怕!”說完,忽然又把我緊緊的擁在懷裡,讓我呼吸困難。“知不知道沒有回覆的簡訊我有多擔心你,在我眼裡你就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我要把你放在哪裡才放心。”他咬著我的耳朵低聲慢語,彷彿這才找回他自己。
“咳、咳……”因為呼吸困難,我忍不住的咳了起來。
“都說有寒流了,是不是又穿少了?今天比賽主持的順利嗎?本來是想快點趕來看看你上臺主持比賽的,可是事情硬是拖到中午才全部辦完,趕回來都晚上了。”說著,把自己的深色外套披到我的肩上。被他這麼一鬧,什麼興致都沒有了,我一句不答的安靜的坐著。也許我真的太軟弱了,才被他這麼強硬的人有了可趁之機;也許我真的要為此做點什麼,不然真被他給瞧扁了。
“剛才跟你鬧著玩的,還不是擔心你嗎?晚上吃了沒有?吃的什麼?感冒有沒有吃藥?”象對孩子一樣,一口氣問了一大堆問題等我回答。
“也許是我太軟弱了,才被你有了可趁之機。你算準了我不會聲張,所以才敢欺負我。我不想跟你再這樣繼續了,不想再被你控制,我也有自己選擇的權力。以前我說希望你忘了那件事,你其實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且一直都不肯放過我。現在我不要你忘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再糾纏我,我就到法院去告你!”我脫下他披在我身上的外套遞還給他,起身就要離開。
“不是說了剛才是鬧著玩的嗎?而且我不信你會告我,那是你的氣話。”陳睿嘻笑著再一次擁住我。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很認真。咳咳……你快點鬆手,不然我明天就到法院告你!”
“法院的門向什麼地方開著的?”他還是嘻笑著。
“我難道不會問、不會看地圖嗎?”我氣的要命,他真是算準了,我連北凌市法院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怎麼去告他。
“那告我什麼?告我強姦你嗎?你當天就應該告,現在你身體裡已經沒有我的精液了,我可以不承認的。”他繼續嘻笑著。
“你混蛋!”我氣的牙咬的咯咯響,真不知道怎麼遇到這樣的人,一陣噁心想吐的感覺襲來。
“哥!真的是你!”正當我不知道怎麼再與他糾纏下去的時候,居然聽到了摔摔的聲音。轉身看過去,而且不止一個,還有芸芸。我的腦子一下子就哄亂起來,不知道是什麼聲音不斷在腦子裡迴響。完了,徹底完了!我象被當場扒光了衣服一樣的難堪!
“你們怎麼在這裡。”陳睿的臉色也變了。剛才還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現在卻象被人捉姦在床一樣。
“哥,你們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對小七、不是,對樂吟那樣了嗎?”摔摔眼睛都快瞪出來,好象完全不相信在他心目中如偶相的哥哥能做出這樣的事。
“小孩子起什麼哄!你們怎麼在這裡……”
實在受不了了,頭一沉,就地倒了下去。
醒來,四周一片的白,白的安靜,白的讓人感到絕決……“樂吟,你怎麼樣?”一睜眼,正對上了一雙我最不想看到的眼,我痛苦的再次閉上,淚卻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對不起,我真的是無心的,我以為你也是跟我鬧著玩的。”他抓住我的手,可是這次我輕意就抽出了。他終究是心虛了,終究也知道我們走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我不會拿我的傷口來開玩笑,我說的每一句都是認真的,我會告你的,不信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好了。你的錢我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