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我很怕她,今天見到她的時候都嚇死了。其實很奇怪,明明就是她的不對,可是我每次看到她都會有種很害怕的感覺,好象錯的那個是我一樣。”我象個乖孩子一樣的俯在他的懷裡。
“如果再遇到她就馬上跟我打電話,我才不管形象不形象呢!趕到後就直接給她一耳光,讓她長長記性,誰讓她欺負我的寶貝老婆。”輕撫著我頭上的碎髮,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以真的做到,反正這話卻逗樂了我。
“財務總監打人啦!財務總監打人啦!打得還是女人啊!”我就在病房裡大叫了起來,叫完後自己都笑的前俯後仰。
“沒這麼誇張吧?”陳睿把我用枕頭墊好腰,把我扶坐起來。
“默默怎麼樣了?我想跟他打電話。”忽然想起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不知道默默肯不肯離開我在陳睿父母家睡覺,第一次不在我的身邊真怕他不習慣。
“默默今天中午沒有睡午覺,我媽帶他去聽音樂會了,還說他聽的很高興。今天晚上七點不到就睡了,連澡到洗得馬虎。呵……”陳睿忙把自己清楚的情況跟我一一彙報。
“這樣好嗎?”聽到林媽媽對默默如此的好,我心裡又隱隱擔心起來。
“又多想了是不是?都說很多次了,以後決不然隨便提起那件事。吟丫頭,你一定要記住,那次的傷痛不僅僅發生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我也是感同身受。所以以後再不要提,因為我們會一起痛。”陳睿極明白我的意思,我還沒有說清楚自己的想法他就馬上把我的話堵了回去。如果說這段感情裡陳睿處在深深的內疚之中的話,那麼我現在也開始對他的父母及他有些淺淺的對不住了,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那畢竟還是謊言啊!
“還有一個星期,默默就要動手術了吧?”雖然只是個小手術,可是對於才這麼一點大的默默來說,怎麼能不讓人擔心呢!
“是啊!我媽前段時間跟我商量過了,說我第一次手術是在國外做的。現在鐳射治療其實已經算是過關了,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就提議在國內做算了。而且如果到國外做手術,我們出去多少陪護人員、吃什麼、住哪裡就都不方便了,你說呢?”
“一個小手術,是沒有必要弄的興師動眾的,更何況你們家為默默這樣做,讓我更加的不安。”
“為你、為默默怎麼樣的興師動眾都是應該的,只是我覺得現在沒有必要,並不是因為別的。吟丫頭,別那麼敏感好嗎?任何事情少想一點,其實並不是很糟。”
不再說話,無聊的看著寬大的窗戶外明月高照,心裡不知道是煩躁還是煩瑣好象都可以煙消雲散。
“吟丫頭,如果專門為你舉行一個定婚儀式你一定會覺得我庸俗,可是我現在太想為我們之間做一點什麼,而且是做十件、一百件也不覺得多。定婚吧?!雖然今晚我沒有準備戒指,也沒有準備鮮花,但是我們可以以愛為媒、以月為證,答應嫁給我好不好?”
既然還愛他,為什麼還要拒絕呢?也許答應嫁給他會真的讓自己安靜下來好好的生活,累了,真的累了,真的需要家了。以往自己的痛、自己的苦都不肯跟家裡人說,可是沒有家人的關愛也讓自己好生的痛苦。如果陳睿成了我的家人,我的痛、我的苦都可以無條件的往他身上潑、往他身上灑,其實這也是一種幸福呢!想到這裡,我抿嘴一笑:“要我嫁給你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這人一點也不能脫俗,首飾、鮮花一樣也不能少。”
“那我現在就去買。”沒有輸液的那隻手馬上被他包圍在溫暖的手心,寬大厚實的手掌讓我心裡都滿滿的幸福著。
“先說好,東西只能你自己準備,但是不可以花一分錢買。而且我不要戒指,因為我一生不可能收兩次戒指,你自己想著辦吧?”
“護士!”陳睿忽然叫住了經過我們病房門口的一名白衣天使,硬是把人家拉進來:“麻煩你幫我做個證,我女朋友剛剛答應說要嫁給我,如果以後她反悔請幫我做個證。”說著,把我輸液瓶上寫的名字轉過來讓護士看到,又把自己的工作證拿出來給護士看:“我叫陳睿,我女朋友叫樂吟,今天是7月3日。”好象需要完成一個重要儀式一樣,陳睿顯得極為莊重。
“哦!原來是這樣!”剛剛還顯得極為驚訝的護士馬上露出了漂亮的笑臉,把陳睿的工作證還給陳睿後又看了看我:“祝福你們,很高興見證這麼幸福的時刻。”
“謝謝,還要麻煩你幫我抽鎮,她的點滴打完了。”經陳睿的提醒我才發現,那小半瓶點滴已是點滴不剩了。
“呵呵……好的。”護士好象被陳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