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呢?!你媽會有什麼意見?是不是又該以為是我不夠誠心,在結婚前夕還陪著你胡鬧?”說著,看也不看我就伸手輕輕揉了揉我的臉:“別讓老人家再操心了,這個承諾並不能說明什麼,不值得你履行。就好象杜唯的死是因為我而起,可是我並不需要為此負責任一樣,只能說我們都替她可惜。”
“不行,我覺得如果我按時舉行婚禮就是我騙了他,這樣我做不到。”雖然在一般情況下只有陳睿說服我,我一次都沒有說服過陳睿,可是這一次我依然固執的堅持。
見沒有說服我,陳睿一聲不吭的開著車,在看守所門口停了下來。辦了相關的手續,陳睿一手抱起默默一手拉著我進了了一個小房間。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兩條長椅,杜哲很快就被帶了出來。才幾天的功夫他就瘦了,削瘦的臉更加有立體感,讓誰看了都有些心裡疼疼的感覺。還是玩世不恭的揚了揚嘴角笑了笑:“嗨!默默,記得叔叔麼?”
默默跟杜哲也不過短暫幾天的相處,而且現在有一段時間沒看到,默默已經完全的忘了杜哲,朝他笑了笑後便趴到陳睿的肩上不再做聲。
“你還好嗎?”本來只跟杜哲相處了幾天,可是好象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我略為擔心的問道。
“有吃有住的,蠻好。”可能因為陳睿在場,杜哲客氣的笑了笑,好看的眉眼裡好象根本就不懂何為憂愁。
“我們還會為你努力,爭取能讓你早點出來。”我知道我現在保證什麼也沒有用,自己馬上就要甜蜜的做新娘了,而杜哲還需要在這裡坐一年的冷板凳。
“我知道你們為我努力過。”
接著,好象無話可說一樣的死一樣的寂靜,我們之間的空氣好象就這樣停止了,讓我呼吸不暢的有些困難。其實來的路上我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