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雪就可以見到柳官人了。怎麼?曉雪等不及了?還是血脈親情聯絡著,雖然曉雪忘卻了前塵往事,卻沒有忘記對爹爹的那片親情。”曉雪靠著他的肩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三天後,曉雪、任君軼、谷氏兄弟集中在“聽風閣”內,谷氏兄弟眼含淚花,曉雪笑容滿面,任君軼晚清月白不形於色的神情上,也滿是欣慰的神色。原來,今天早上谷化風在親自餵了母親湯藥和早餐以後,照理坐下來,邊幫母親縫製衣衫,便閒話家常。當談到去接柳官人的黎昕這幾日就要到了,歷經磨難的父女倆就要相聚時。谷護院的眼角滴下了一顆淚珠,讓谷化風激動的連針紮在手指上,都沒覺得痛。他高興地連聲呼喚了幾聲“母親”,卻不見母親醒來。這才去叫來了曉雪和弟弟,正巧來幫他**例行檢查的任君軼也到了。
任君軼聽了他敘述的情況時,嘴角微揚,做出權威性的決斷:谷護院能聽到外界的聲音,並做出反應,這說明她醒來的日子即將來臨。頓時病房裡一片歡呼聲,和谷氏兄弟喜極而泣的抽咽聲。
正當房間裡一片歡笑時,黎昕回來了。他帶來一個讓歡笑聲戛然而止,陰鬱重新爬上心頭的訊息:迷途寺被焚燬,僧人被殺,柳官人不知去向。
黎昕風塵僕僕,身上的衣服也沒顧上換,看來一下馬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