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扶渠也請罪道:“此時扶渠也有錯,扶渠身為師兄,卻不知扶瑤師妹近日異狀,實在難辭其咎。”
連池顰眉,搖搖頭嘆了一聲:“連靜師妹與扶渠師侄不必自責,扶瑤之事,我早有預料。”
忐忑的扶月也是一怔,吶吶道:“師伯,那扶瑤師姐現在究竟人在何處?”
這時,連池突然一頓,無奈道:“連芷師妹傳音,卻是清銘即將回歸宗門了。連靜師妹,扶渠師侄,就由你們代我前去迎接。”
事到如今,以扶渠和清瀾的聰慧,也明白連池不願將他們捲入扶瑤事件的心思,心中縱有百般不願,到底還是道了聲“是。”
五靈學宮宗門山頭,一派好風光,清瀾與扶月遠遠就看到一名年少之姿的女子憑空而立。一支木簪輕挽長髮,衣色素靜,卻難掩其風姿清華。
扶渠悄聲傳音道:“那位是陣峰的連芷師叔,近百年都在外修行,最近剛剛接了宗門守山人之職。”
清瀾微微點頭,示意明白和感謝。
修為臻至大乘期的連芷自然不可能沒有發現扶渠和清瀾的小動作,她臉色沉靜,眸光帶笑地看著兩人從遠處越飛越近。
“見過連芷師姐/師叔。”
連芷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