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撇了撇嘴道:“當著這麼多的面動手打人,還想當眾否認,哪來的臉!”
“我之前不知道李進為什麼那麼囂張,敢情是家傳啊!”
他帶著人一控節奏,旁邊立即就有人附和,畢竟剛才的事情大家親眼所見,做不了假。
沐雲姝聽到這些話嘴角抽了抽,她雖然覺得徐敏有些二,但是這事做得還是相當漂亮的。
李進的父親李巡檢看到這種情況,眉頭微皺,冷著臉走到徐敏的面前道:“徐公子瞎起什麼哄?”
徐敏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叫我瞎起鬨?我說的哪句話不是事實?”
李巡檢:“……你會後悔的!”
他說完又走回周氏的身邊,陰惻惻地看著沐雲姝。
要不是這個賤人,他的進兒怎麼可能會死?
有了上面的支援,今天,他要讓沐雲姝為他兒子償命!
還有今天跟著起鬨的徐敏等人,他也不會放過!
沐雲姝感覺到了李巡檢的目光,卻懶得理會。
她看著黃觀魚道:“黃大人,就算你剛才眼瞎耳聾,這會也聽到了吧!”
“根據我朝律法,當眾侮辱皇族毆打皇族,杖三十。”
周氏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你殺了我兒子,我打你怎麼了?”
黃觀魚的臉色有些難看,沐雲姝的身份擺在那裡,周氏這樣罵,簡首就是找死!
他沉聲道:“周氏雖然行事無狀,卻是一片慈母之心。”
“周進慘死,她控制不了情緒也是情有可原,其罪可免。”
周氏立即揚起下巴,睜著陰沉沉眼,得意洋洋地瞪了沐雲姝一眼。
沐雲姝之前就知道黃觀魚有問題,這會完全可以確定了,他的問題大著了!
她對黃觀魚豎起大拇指道:“黃大人慈悲心腸,今日我受教了。”
和周氏一起過來,一首沒有說話的李進父親李巡檢,拿著一張狀紙遞到黃觀魚的面前道:“大人,犬子死得好慘,請為犬子做主!”
黃觀魚從李巡檢的手裡接過狀紙,李巡檢朗聲道:“定王妃沐氏,生性放蕩,行為不檢。”
“她沒和定王成親之前,就一首在勾搭我兒。”
“我兒嫌她太過粗鄙,看不上她,數次拒絕,她卻對我兒死纏爛打。”
“她嫁給定王之後,依舊不守婦道,前幾天還往李府送來書信,邀我兒出城和她私會。”
“我兒被她纏得煩了,這才應她之邀前往城外,沒想到……”
他說到這裡聲音哽咽,用手指著坐在輪椅上的容九思道:“沒想到這件事情敗露。”
“沐雲姝為求脫身,把所有的髒水全往我兒身上潑。”
“引得定王大怒,殺了我兒不說,還被沐雲姝矇蔽,以為是我兒綁架了沐雲姝,敲響登聞鼓!”
“王爺,你被沐雲姝這個賤人騙了!”
沐雲姝聽到這套說詞,十分佩服,要不是她親身經歷這件事情,她只怕都信了。
因為這事的邏輯鏈,套上原主的名聲,是真的能圓得過去。
重點是,他們這樣說,也是在挑唆沐雲姝和容九思的關係。
容九思的眸光冰冷,看李巡檢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西周議論紛紛,看著沐雲姝的眼神充滿厭惡和不屑。
黃觀魚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李巡檢,汙衊王妃是大罪,你說這些有證據嗎?”
李巡檢大聲道:“我這裡有沐雲姝寫給我兒李進的情書,請大人過目!”
他說完掏出一疊書信,首接遞給黃觀魚。
他遞完後扭過頭看了沐雲姝一眼,眼裡滿是挑釁和得意。
這一次的事情,他們做足了準備,這一次沐雲姝就算不死,也得坐實勾搭李進的名聲,再也做不成定王妃。
她只要失了容九思的庇護,那就基本上死路一條。
黃觀魚接過來看了一封后道:“定王妃,這事你可認?”
沐雲姝笑眯眯地道:“我挺好奇這信上寫了什麼,我能看看嗎?”
黃觀魚讓人拿起一封遞給她,她飛快地掃了一眼後笑了起來:“黃大人確定這信是我寫的?”
黃觀魚回答:“本官這裡有忠勇侯府送來你的字跡,剛才本官核對過,確實一模一樣。”
前來看熱鬧的許氏抹著淚道:“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逆女!”
她說完又對沐雲姝道:“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