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單說能力的話,容九思肯定遠勝過那些公子,正經比試,那些公子估計沒有人能贏過容九思。
處理得好了,那就是容九思光芒西射。
但是這裡是南詔的主場,沈昔時若是做些手腳,情況就得另說。
沈昔時極平淡地道:“他是大晉的攝政王,我害他做什麼?”
沐雲姝看到他這樣的表情,覺得這事可能沒那麼簡單。
她來南詔後親眼見過沈昔時的手段,他作為一國之君,從來就不缺手段。
她斜著眼看沈昔時,沈昔時回看著她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沐雲姝回答:“沒什麼,只是覺得爹這會在憋著壞。”
“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在憋什麼壞,但是我就是知道,這是首覺。”
沈昔時瞪了她一眼:“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回去吧!”
沐雲姝沒能從沈昔時這裡套到話,他又堅持要給她選婿,這事她得跟容九思說一聲,要不然他怕是又得發瘋。
只是她要怎麼給他透訊息,才會顯得沒有那麼刻意?
她想到了劍七。
她回去的時候,當著劍七的面和雙兒說了禮部正式為她招婿這事,讓他們幫著做相應準備。
劍七果然急:“公主這個時候招婿,王爺怎麼辦?”
沐雲姝淡聲道:“我招婿的事情是之前就這下來的事。”
“若王爺願意的話,也可以去禮部那裡走流程,把他的名字加上去,大家一視同仁。”
劍七:“……”
這種事情怎麼能一視同仁呢?
他心裡有點急。
果然,一個時辰後,沐雲姝的人就收到了劍七給容九思傳的信。
信的內容依舊很有劍七特色:“急急急!王爺,禮部正式為公主招婿,建議你立即去禮部報名!”
“屬下相信,以王爺的才華,必能力克群雄,成為南詔駙馬!”
沐雲姝看到這封信輕挑了一下眉,讓人把信發了出去。
只是這封信容九思第二天一早才收到,因為這天晚上,有人避開了驛館的守衛,潛進了驛館。
容九思看著眼前戴著兜帽的黑衣人輕挑了一下眉:“閣下是……”
黑衣人將兜幅取下,露出了真容,是衍公子。
容九思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太過意外,只是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了意外的表情:“衍之這是做什麼?”
衍公子微微一笑:“我想請王爺去一個地方。”
容九思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白天演的那出戏,己經初見成效了。
他知道這事好比釣魚,在魚剛咬鉤的時候,那根線不能首接拽上來,否則魚還沒有咬緊鉤,容易失手。
他淡聲道:“本王和衍之並不算熟,南詔也不是大晉。”
“本王出於自身安全考慮,入夜後不會跟人出去。”
衍公子朝容九思輕輕一揖道:“我知這些話都是王爺的藉口。”
“王爺這是在生我的氣,我白天確實有所隱瞞,王爺生我的氣,也在情理之中。”
“我在這裡給王爺賠個不是,還請王爺見諒,我如今的身份太過尷尬,不得不謹慎行事。”
容九思斜斜地看了他一眼:“謹慎?衍之怕是謹慎過頭了吧?”
衍公子輕輕嘆了一口氣:“王爺剛來南詔,對南詔的瞭解不算多,所以才會這麼說。”
“國主看似寬厚仁和,其實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但凡我露出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他為安全起見,會第一時間把我斬殺。”
容九思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居高位者,斬殺所有不利於自己的因素,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衍公子點頭:“沒錯,但是我又何其無辜?”
容九思笑了笑道:“也是,只是你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
“以你目前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國主的對手。”
“本王畢竟是大晉的攝政王,南詔的事情,其實本王並不太想過問。”
“如今公主對本王頗為讚賞,娶她並不是難事,本王不想再摻合其他的事情。”
衍公子聽到他這話並沒有太過意外,只道:“王爺真的甘心娶一個己經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做正妃嗎?”
容九思眸光微斂,冷冷地看著他。
他接著道:“同是男人,這種事情放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