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心:“……”
她是真的沒想到,沐雲姝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居然還讓她拿證據!
這種事情,哪裡會有什麼證據?
她方才這麼說,不過是在賭容九思沒有碰沐雲姝。
沐雲姝看到她的表情,面色冷淡:“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你就是汙衊!是噁心的臭狗屎!”
蘇玉心:“……”
她是真沒想到,沐雲姝居然首接這樣跟她槓。
她的臉色十分難看:“這種事情你自己做了就做了,旁人又怎麼會有證據?”
“再說了,定王那段日子身體不適,不可能讓你有孕,你如今有孕在身,就是最大的證據。”
沐雲姝最初聽他們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還以為知道那夜睡她的男人是誰。
她還想著那狗男人若真的是他們的安排的,這一次至少讓她知道他是誰,回頭就弄死他!
可是她聽他們在這裡扯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卻並沒有落到實處。
她便明白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這所有一切不過是憑他們的想象往她身上潑髒水。
潑髒水這事,一向是誰更豁得出去,誰就能潑得更爽。
她看著蘇玉心輕蔑一笑:“我懷孕了就是最大的證據?這話當真是可笑!”
“方才院正還說了,縱然王爺當時身體不適,我也有機會有孕。”
“這表示什麼,這表示王爺雖然當時看著體弱,卻是真男人。”
她說到這裡斜斜地看了容景澈一眼,一臉不屑地道:“你我同時大婚,你至今肚子沒有動靜。”
“三皇子看著身強體壯,是不是某方面卻不那麼如人意?”
“你嫉妒我嫉妒的發狂,就惡意造謠中傷我!”
容景澈:“……”
蘇玉心:“……”
她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蘇玉心的臉瞬間就漲得通紅,怒道:“你胡說八道!”
沐雲姝微微一笑道:“你這麼生氣,看來我確實是猜錯了。”
“那麼你如今還沒有懷孕,不是三皇子不行,是你不行。”
“民間對於你這種不太行的女人句話形容,那就是不下蛋的雞。”
蘇玉心:“……”
蘇玉心:“!!!!!!”
她就沒見過比沐雲姝更粗俗的女子,這種話怎麼能說得出口!
她沒忍住道:“你……你……你粗俗!”
沐雲姝冷冷地看著她道:“我粗俗?你可真是雙標!”
“這件事情是你先起的頭,你汙衊我就是光明偉正,我反駁你就是粗俗。”
她說到這裡冷笑了一聲道:“你說的還有鼻子有眼,難不成你新婚夜跑去聽我和王爺的牆角了?”
蘇玉心立即否認:“沒有的事!”
沐雲姝雙手半抱在胸前道:“你沒有證據,也沒有去聽牆角,那就表示你剛才的那些指證全是你的瞎猜的。”
“你這麼會猜,你怎麼不給你自己猜個孩子出來?”
“你嫉妒我嫉妒的發瘋,也不能嫉妒出個孩子來,還會壞了自己的名聲。”
“我就納悶,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一般只有腦子被驢踢過的人才做得出來。”
“你怎麼做得這麼理首氣壯的?難不成你今天一早腦子被驢踢過?”
蘇玉心:“……”
她說一句,沐雲姝就能頂她十句,句句捅在她的肺門上,把她氣得發暈。
她被氣狠了就有些口不擇言:“你原本就是個心術不正的人,大家懷疑你再正常不過。”
“畢竟你當初為了嫁給王叔,還換了我的蓋頭!”
這句話一說出口,眾人看向沐雲姝的表情就又變得微妙了起來。
“就是,定王妃當初能換蓋頭,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她這樣品行敗壞,竟還敢這樣指責三皇子妃,臉皮真厚!”
“她這樣人就該浸豬籠,她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蘇玉心扳回一局,看著沐雲姝的眼裡添了幾分得意。
沐雲姝名聲極差,一出事必定會被人群起而攻之。
而她不同,她是相府的嫡女,在京中名聲極好,是替嫁事件的受害者。
只要把這件事情甩出來,沐雲姝就沒有還手之力,畢竟這是事實!
有這件事在,基本上就能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