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
容景深深吸一口氣道:“那是因為我知道騙不了王叔,還不如如實相告。”
容九思看著他道:“你今日來說這些的前提,是因為雲姝把無憂找了回來。”
“我怕本王和你一首卑劣,報復你的妻兒,所以才會說實話。”
“若雲姝昨日沒能將無憂找回來,你此時斷不會覺得自己拿個孩子威脅本王是錯的。”
容景深的心裡一緊,抬頭看向容九思。
容九思冷冷一笑:“容景深,你比你想象中的還卑劣。”
容景深聽到這句話,無法替自己反駁,因為這就是事實。
容九思又道:“在你的心裡生出這個念頭來的時候,你其實己經和皇兄一樣卑劣無恥。”
“我們行事,看得不止是心,還有跡,就你做下的這件事情, 說句豬狗不如也不為過。”
“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像你一樣,去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容景深愣了一下,容九思淡聲道:“你不必在本王的面前耍你的這些小聰明。”
“本王也不是你,不會做出那種奈何不了對手,就只能欺負對手家裡最弱的那個人的事。”
容景深被容九思這麼一訓,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回想容九思做事的方式,確實是磊落的。
他被訓之後雖然尷尬,但是卻又暗暗放了心。
容九思對他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這一次你先出手了,還用的是如此不入流的方式。”
“我之前高看你了,往後不會再對你客氣。”
“這天下的權勢,我們往後各憑本事來爭,不管是你贏還是我贏,都不要連累家人。”
容景深艱難地站了起來,對著容九思拱了拱手道:“謝王叔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