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澈說完照著沐無憂的小屁屁就打了下去,剎那間,小孩子的哭聲震天,吵得他的頭皮有些發麻。
他之前就不喜歡小孩子,現在聽到這樣的吵鬧聲,心裡的厭惡感更濃,惡念在他的心頭滋生:
沐無憂是容九思和沐雲姝的兒子,他恨這兩人入骨。
他知道若是正面遇到,他很難從他們那裡佔半點便宜。
且他們這些年來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他的耳朵是和手都是容九思削的!
他們這樣對他,他就要殺了他們的兒子!
他只要一想到他們的兒子死了,他們悲痛欲絕的表情,他的心裡就無比痛快。
容景澈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伸手去掐沐無憂的脖子。
沐無憂等的就是這一下,他飛快地掏出沐雲姝之前給他裝在小兜裡的暗器,照著容景澈的臉就射了下去。
那個暗器很小很精緻,方便攜帶,總共也只有一寸多長,帶在身上也不顯眼。
暗器是沈昔時之前替沐雲姝打造的,因為她剛回南詔的時候就遇了險。
只是沐雲姝一首都沒有用上,在這個時候卻讓沐無憂用上了。
沐無憂最初的時候沒想過要傷容景澈,他只是想把容景澈放倒之後就跑。
可是容景澈要殺他,他為了自保就只能掏出有殺傷性的東西了。
暗器小,裡面只有一根針,沐無憂從來沒有傷過人,按下機括的時候他的眼睛是閉著的。
幾乎在他按下機括的那一刻,就傳來了容景澈的慘叫聲。
那一下也是巧了,剛好射中容景澈的眼睛。
容景澈立即鬆手去捂眼睛,沐無憂趁機趕緊逃。
只是他這一次沒有走遠,就被容影澈的侍衛再次抓住。
沐無憂拼命掙扎,可他只是一個不到三歲的孩子,哪怕拼盡了全力也不可能是孔武有力的侍衛的對手。
容景澈捂著眼睛怒道:“殺了他!”
侍衛有些猶豫,畢竟沐無憂只是小孩子,他們可以打女人,但是殺小孩,似乎就有些過了。
只是容景澈的命令他們又不能不聽,於是他們拔出了手裡的刀。
在他們的刀尖即將碰到沐無憂的時候,師無星趕了過來:“住手!”
容景澈看著他道:“國師來得正好,這小崽子惡毒得緊,他刺瞎了我的眼睛!”
他用他僅有的手捂著眼,鮮血從他的指縫裡流了出來,看起來十分狼狽。
師無星也有些意外,因為沐無憂在他的心裡就是個軟萌可愛的孩子。
他沉聲道:“他好好的為什麼會傷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沐無憂一邊哭一邊道:“國師,他掐我脖子,想要殺了我!我好害怕!”
師無星在沐無憂的脖子上果然看到掐痕,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容景澈,你對一個孩子下手,你還是人嗎?”
容景澈咬牙切齒地道:“這個小畜生是容九思和沐雲姝的兒子,心思跟他們一樣狠毒。”
“留著他以後只會是個禍害,還不如趁早除去!”
師無星冷笑一聲:“你說這些都不過是在掩飾你自己的無能。”
“父母的事情與孩子無關,你若連個孩子都容不下的話,也不配為人。”
容景澈怒道:“師無星,你有什麼資格對著我指手劃腳?”
他說完看了沐無憂一眼後又笑了起來:“其實你和我沒本質的差別。”
“你的骨子裡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還不如我磊落。”
“你做這麼多事,不就是想要得到沐雲姝嗎?怎麼,你對她的愛能支撐著你連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也能接納?”
師無星的面色一沉:“閉嘴!”
容景澈看著他道:“閉嘴?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的心裡跟我一樣陰暗狠毒。”
“你若是不打沐雲姝的主意,又豈會廢那麼大的力氣把沐無憂抓過來?”
“你就承認吧,你和我就是同一類人!”
他這段時間在在師無星這裡受了不少的氣,只是他因為和師無星合作,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過。
之前他還能忍忍,如今他被沐無憂弄壞了一隻眼睛,己經忍無可忍了。
師無星的手握成了拳,額前的青筋鼓了起來。
容景澈在沐無憂的面前說出這樣話,等於是扯下了他的遮羞布。
他之前的自我催眠,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