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妍看到劍七的反應,沒忍住笑了起來。
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但是像劍七這種還是很少會見到。
對這樣的劍七,她生出了幾分逗弄的心思。
她故意騎著馬跑到劍七的身邊道:“我們聊聊唄!”
她一過來,劍七全身上下都很緊張。
他急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駱冰妍想了想後道:“要不聊聊你屁股上的那顆痣?”
劍七:“……”
劍七:“!!!!!!!”
他的眼睛瞪得滾圓,想要罵她又覺得她那麼不要臉,他大機率是罵不過她。
不罵她吧,他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憋屈。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三個字:“臭流氓!”
駱冰妍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有人罵她是臭流氓。
之前她從慈濟院裡出來的時候,天天被各種各樣的男人打主意,她罵過別人無數次臭流氓。
沒想到她如今也成了臭流氓。
重點是,她竟還覺得臭流氓這個詞從劍七的嘴裡說出來還挺有意思,她還想對他耍耍流氓。
在這一刻,她隱約有些明白當年那些調戲了她的公子哥們的心理。
她的唇微微上揚:“這就叫流氓了?你還是見識太少了,改天有機會讓你見識見識。”
劍七:“!!!!!!”
他狠狠地瞪駱冰妍一眼。
劍十一離他們不太遠,他耳朵好,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六七成,再靠猜猜出兩成,也就能弄明白他們對話的內容。
他騎著馬跑到劍七的身邊:“劍七,這種事情我覺得你不能忍。”
“你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被一個小女子這樣欺負?”
“你聽我說,你的武功比她好,她來欺負你的時候,你就首接欺負回去。”
劍七瞪他:“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她哪有機會對著我這樣耍流氓!”
劍十一無辜的道:“阿七啊,你現在怪我,你以後會感謝我的。”
“否則就你這樣的性子,只怕真的要做一輩子的光棍。”
他們平時都是帶著劍字一起喊,單獨喊對方數字的時候,都是表示親近的時候。
而此時劍七一點都不想和劍十一親近。
劍十二就在旁看著打他們打鬧,他此時只想快些找到沐無憂,其他的人和事他一點都不想搭理。
他們出城之後,便由駱冰妍帶隊,她根據卦像便一首往南面走。
出京城之後的南面多山,有山的地方多有溪流,完全符合她之前卜出來的卦象。
他們順著官道走了約莫十來裡地,西周的風景漸佳,山林蒼翠,清溪潺潺流過,不知名的野花開得漫山遍野。
一派了風光。
劍十一有些感嘆地道:“等以後閒下來了,可以到這裡來玩玩,風景真好。”
他們這些侍衛平時跟在容九思的身邊,容九思忙得緊,他們也跟著忙,很少會有閒暇出門遊玩。
劍七問他:“你是不是還想單獨帶雙兒過來玩?”
劍十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還是你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劍七完全不想搭理他。
劍十二則走到溪邊,伸手從小溪的邊緣撿了好些用草編的小玩意。
那些東西編得有些粗糙,有的還散了架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乍一看,就像是溪邊的一堆枯了的雜草,十分不起眼。
但是劍十二的面色卻變了。
因為這種草的編織方式所有侍衛中只有他會,他帶著沐無憂玩的時候,曾教過沐無憂編過。
沐無憂雖然聰明一學就會,但是因為他年紀小,力氣也不大,勒得不太緊,就容易散架。
劍七問他:“你在看什麼?”
劍十二回答:“無憂。”
劍七有些意思,反問了一句:“什麼?”
劍十二拿著那些草道:“這些都是無憂編的!”
這一次所有人都來了精神,劍十一問:“你如何確定?”
劍十二回答:“這種編織方式是我教無憂的,這上面勒得不緊,表示編織者力氣不足,是個孩童。”
劍七看向溪流的上方,駱冰妍則道:“這些東西應該是從上面衝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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