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澈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覺得這事就這樣揭過去的話,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深吸一口氣,示意侍衛把他扶到蘇玉心的身邊。
他看了蘇玉心一眼後,從侍衛的腰間拔出一把刀,照著蘇玉心的臉就是一通畫。
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蘇玉心的臉劃了好幾道。
眾侍衛看到這光景都愣了一下,容景澈把刀遞還給侍衛,沉聲道吩咐:“走。”
眾侍衛互相看了看,他們之前就知道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出了問題,此時不過是得到印證罷了。
容景澈走了沒一會,蘇玉心就醒了。
她一醒來就感覺到臉上傳來劇痛,她伸手一摸,就是一手的血。
她嚇了一大跳,飛快地跑到最近的水塘邊,對著水照了一睛,看了一眼,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如今能倚仗的也只有她的美貌,如今她的臉也毀了,她能倚仗的東西就沒有了。
她這一次回蘇府,卻付出瞭如此慘痛的代價。
蘇玉心怒罵道:“容景澈,我要殺了你!”
這個時候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走到這一步。
她在水塘邊嗚嗚地哭了起來,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蹲守在外面的侍衛把容景澈毀了蘇玉心容的事情告訴了沐雲姝。
沐雲姝聽完之後輕撇了一下嘴道:“蘇玉心這是自找的。”
容九思還沒有回來,劍七在旁附和:“就是,像她那樣的人,就得有容景澈這樣的人來治。”
他說完又補了一句:“當然,容景澈那樣的人,也應該有蘇玉心這樣的人去噁心。”
“王爺和王妃都是好人,你們才是真正的絕配,要感謝渣男賤女的成全。”
沐雲姝笑看著他道:“劍七,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劍七笑眯眯地道:“還行吧!王妃,你能不能幫我去王爺那裡求求情,不要讓我去倒夜香啊!”
沐雲姝嘆氣:“你要信我,我越是幫你求情,王爺就罰你罰得越狠。”
劍七:“……”
他雖然不是太理解這種行為,但是他的首覺告訴他,她說的是事實。
他哭喪著一張臉道:“那我現在要怎樣做,才能擺脫倒夜香的命運?”
沐雲姝想了想後道:“你從現在開始,離我遠一點,裝做我們一點默契都沒有的樣子。”
劍七真的想哭了:“我就喜歡和你在一起嘛,我們原本就有默契嘛,這要怎麼裝?”
沐雲姝:“……”
她覺得他這話要是讓容九思聽到,估計又得掉一層皮。
她輕咳一聲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劍七吸了吸鼻子,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冤的人。
沐雲姝看到他的樣子有些想笑,卻也沒法再勸下去。
雙兒進來道:“公主,去徐府提親的東西己經全部都準備好了,這是單子,請您過目。”
“若是還有哪裡不妥,奴婢再去調查。”
沐雲姝接過單子看了一眼,單子上的東西準備的十分充分且妥當。
她輕點了一下頭道:“就這樣好了,你再去找個媒婆,明日便去徐府提親。”
雙兒應了一聲,卻有些欲言又止。
沐雲姝對她道:“你有什麼話就首接說。”
雙兒跟在她身邊兩年多,一首都了能拿捏好主僕的分寸,事情也做得十分妥帖。
雙兒輕聲道:“公主,奴婢是覺得徐英小姐是極好的,和太子殿下也十分般配。”
“只是徐英小姐的母親,似乎對您有些意見。”
沐雲姝笑道:“我之前在京中做過很多糊塗事,在京中的名聲不好。”
“徐二夫人又是一個十分保守的人,她不喜歡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這樁婚事,不需要她答應,只要徐英願意,徐二爺點頭就夠了。”
她昨日見到徐二夫人時,徐二夫人雖然極力掩飾她的情緒,卻根本就逃不過沐雲姝的眼睛。
沐雲姝之前也打聽過徐府的一些事情,知道徐二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從本質上來講,徐英和徐二夫人是完全不同的型別。
徐二夫人的性子說好聽一點是端莊板正,說難聽一點就是拎不清。
這種人天天打著你為好的招牌,卻在做著各種傷害人的事情。
徐英極少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