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視各人功力不同給女人的感受也不同。”
“怎麼個不同法?”
“問你嘍。”說著便傾身向前親著她的側額,很輕柔、很挑逗。
似是被他搔起了舒服感,她開始有些暈暈然。
“嗯……我不知道,不過和劉學文比起來,你的較不令人排斥。”
摟著她肩的手驀地一緊,一臉迷惑的她對上那闃暗的眸子,不明白那眸光為何摻雜了些怒意。
“我會讓你無法再記起其它男人。”這是一種宣告,在她還未明白前,便教他吻住臉頰,那親吻含著某種意圖,沿著粉頰遊移到耳垂處,輕輕逗弄啃咬著。
似是受到蠱惑一般,瑪莉靜靜地感受,他的唇舌緩緩滑至頸間摩搓,一開始她是理智清醒的,漸漸的有種異樣的感覺襲來,很舒服,但那種舒服有些兒讓人感到危機意識,好象下了迷藥一般。
為了擺脫這令人不安的迷惑,不由得想要推開他保持清醒的距離,卻換來他更強勢的抱摟。
不對勁的事情發生了,一股奇怪的熱意流過肌膚表層,明明不冷卻讓她輕顫,她開始害怕了。
“傑克。”努力著不讓自己的聲音變調。
“嗯?”
“我……”
“怎麼了?”他用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低語著。
“想大號。”
他停止了動作,一臉鐵灰地瞪著,這女人非得在氣氛美好時搞破壞嗎!
“快去。”懊惱的揮揮手,真是氣到無力。
逮到機會溜至廁所的瑪莉可是大大地鬆了口氣,拉起袖子細瞧,怪怪!舒服到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幸好沒被他發現,不知怎的,竟莫名地覺得不好意思讓他發現自己這種反應,這種感覺從未有過,怦動的心夾雜著緊張和不安,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只好藉“糞遁”之名逃之夭夭。
凝視鏡中的自己不由得低呼,脖子右側竟被他咬出了淡紅的痕跡,她試著用沾溼的紙巾擦拭看會不會好一點。
驀地,從鏡中驚異地發現一位闖入的陌生男子,從對方手持繩索的舉動看來,立即明白又是一個突襲著。
不過這次可不只一人,不知何時背後多了另一人用刀抵住她頸項,低聲要脅。“閻手黨的東西在哪,快交出來。”
怎麼又是閻手黨?“我不懂你說什麼。”
“不說?沒關係,帶你回去再慢慢拷問。”冷不防地用一塊布摀住她的口。
在被迷昏之前,她使出身上預先藏好的武器,對方立刻受到電擊癱軟在地上。自從上次遇襲之後她早有準備,隨即又朝另一個人射出麻醉刺針,雖然對方俐落地閃開,不過也給自己有逃脫的機會。
她所研究的武器是不以傷人為原則,主要目的是阻礙敵人的追捕,並製造逃命的機會。
不明白自己為何再度受襲,唯今之計先逃再說,不過事情沒有她想象那麼簡單,那些來路不明的人原來不只兩人,總計有八名突襲者,電擊、迷你麻醉槍、煙霧強光棒,能用的武器她全用上了。
“該死的,這妞兒不簡單!”其中一名男子低吼著,隨即拿出短口徑的靜音槍,為了抓到她,即使打斷一條腿也在所不惜!
不過他根本沒機會開槍,因為不知何時自己的太陽穴已被另一支槍口抵著,男子驚異地看向來人。“砰”地一聲,來不及反抗便無聲倒地。
不消多久,黑格桀便解決了這八個男人,冷眼睨著癱軟在地上的陌生面孔,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出喬瑪莉的照片,並發現這些人全來自香港紅藤幫。
終於找來了,微眯的雙眸透著森危險的殺氣,看來事情變得愈加複雜化了,不盡早解決不行。
不過現下有另一件事讓他非常惱火,那個笨女人居然放棄向他求救而選擇自己逃之夭夭,不可原諒!實在有辱他男人的自尊,這女人需要抓回來毒打一頓,然後好好教育,否則他總有一天會被她活活氣死。
他該不會在飯裡面下毒吧?
瑪莉偷偷瞧著他詭異的怒顏,不明白自己是哪一點惹到他,趁他到廚房的空隙,偷偷拿起一根銀針插入飯裡測試。
冷不防地背後傳來一句:“我如果要殺你,你早就死了,不會還坐在這裡吃飯。”
她被嚇了好大一跳,難不成他有輕功,每次出現總無聲無息像個鬼魅似的。
“你在氣什麼?”她小聲的問。
“你不知道?”
微揚的語音顯示她的回答必須小心翼翼,否則火山隨時會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