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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其他的那些侍妾則被封被封為答應常在之類的塞進了各宮嬪妃的偏殿、後殿,只有舒雅入住的承乾宮沒有安置任何的答應常在,而且自從四爺登基後就再沒有招幸過任何嬪妃侍寢,就算是翻了某位嬪妃的綠頭牌也是把她們抬進養心殿偏殿傻傻的晾一晚上,而胤禛則舒舒服服的抱著舒雅在空間紅浪秋遊,盡情享受嗯,時不時會有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鈕鈷祿氏得寵時那副目中無人的洋洋得意幾乎把府裡的女子得罪光了,自從她落魄後就沒少受嘲笑。

但她竟然咬著牙都忍了下來,她堅信自己為四爺生了四阿哥就算是一時惱了她,但等到四阿哥長大後有了能力自己一定能母以子貴的,打定主意後她拖著病弱的身子四處打探四阿哥的行蹤,想製造幾次偶遇讓他知道自己這個生母日子過得有多難熬,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思念他、想他、擔心他,讓他知道嫡福晉那拉氏的心有多少的狠毒,可是理想是豐滿滴,現實卻是骨感的,她身邊的那些丫鬟早就被那拉氏給清洗乾淨了,但凡她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那拉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因此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見到弘曆一面,反而不斷的聽到自己身邊的小丫鬟興致勃勃在她耳邊不斷說著她探聽來的隻言片語,什麼四阿哥非常的聰慧過人非常得王爺的看重;四阿哥非常的孝順但凡福晉那拉氏有一丁點兒不舒服都日夜憂心,甚至親自侍疾床前;四阿哥才學過人受到了皇上的嘉獎,特旨將四阿哥記在嫡福晉那拉氏的名下,以後就是嫡子了,聽到這些後鈕鈷祿氏的希望幾乎徹底破滅了,她憤恨的死死盯著身邊的兩個小丫鬟怒聲呵斥道:“閉嘴,閉嘴,給我滾出去。”

兩個小丫鬟施施然退出門外後不屑的撇撇嘴說道:“擺什麼主子的臭架子,還以四阿哥的生母自居呢,誰不知道四阿哥已經被記到嫡福晉名下都上了玉牒了,跟她壓根就沒一點兒關係了,想讓四阿哥為她出頭真是痴人說夢。”屋子裡面的鈕鈷祿氏聽到這裡忍不住咳出一口鮮血,臉色猙獰的看著那拉氏院子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那拉氏你這個賤人,別以為能搶的走我的兒子,只要我讓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母,他有現在有多孝順你以後就會有多恨你。”

自此後鈕鈷祿氏雖然表面上沉寂下來事實上她一直在尋找機會接近四阿哥弘曆,但卻一直苦於沒有什麼機會,康熙禪位於四爺的好訊息傳到雍親王府後她一臉的興奮,心裡暗自揣摩自己是四阿哥的生母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怎麼著也能封妃這樣自己就有理由和機會接近四阿哥了,就算那拉氏是皇后也不能攔著四阿哥跟自己的生母接近不是?

但沒想到最後她等來竟然是被封為熹貴人的訊息,她忍不住又咳出幾口鮮血死死盯著明黃的聖旨,不她不能就這麼認輸,她一定要見到四阿哥,想到此她打起精神努力拉攏身邊分來的小丫鬟和小太監,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撒出去不少銀子後終於趁那拉氏忙於整頓宮務放鬆了對她的防範之時,成功的將身邊的兩個丫鬟和一個小太監收為己用,在探明瞭四阿哥每日去長春宮請安的時辰和行走路線時,鈕鈷祿氏成功的和四阿哥偶遇在御花園一個偏僻的角落裡。

看到氣宇軒昂、風姿卓然的四阿哥鈕鈷祿氏激動的流下了眼淚,擺出一副慈母情懷對他是噓寒問暖讓弘曆渾身不舒坦,扯了個理由正待離去鈕鈷祿氏身邊的一個小丫鬟適時地開口道:“四阿哥,貴人一直掛念四阿哥,想必四阿哥還不知道貴人就是您的生母吧?”弘曆凌厲的目光直直盯著那故作鎮定的小丫鬟怒聲開口道:“狗奴才,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宮婢也敢質問起爺來了?爺看你是活膩了,生母?也不在這皇宮裡打聽打聽爺的生母玉牒上可是清清楚楚刻著皇額孃的名字,豈是你可以胡說八道的,吳書來把這妖言惑眾的賤婢壓到皇額娘那裡去,就說爺說了將她直接斃以儆效尤。

那小丫鬟一聽立刻癱在地哭著拉住鈕鈷祿氏的衣哀慼道:“貴人救命,貴人救救奴婢,奴婢可是全按照貴人的吩咐做的,您千萬午救救奴婢的命啊。”鈕鈷祿氏蒼白著臉搖搖欲墜的看著四阿哥哀慼的開口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下賤不配為四阿哥的生母,但一顆慈母之心卻還是忍不住來看看四阿哥,四阿哥若是有什麼怒氣盡管衝著奴婢來,千萬別傷了身子。”說完淚眼朦朧的看向弘曆,這話說的有水平要是弘曆的內心不是弘暉怕是真的就信了她的話,可惜她萬萬沒有想到弘曆的內心竟然會是那拉氏的嫡子弘暉,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她的鬼話去懷疑自己的額娘呢?弘曆不耐的掃了她一眼沉聲開口道:“爺最後再說一次,爺的生母、爺的額娘只有一個,那就是皇額娘,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大可以到皇阿瑪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