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補品一直用著,奈何妹妹身子骨不爭氣越補發而越消瘦,勞煩爺和您一直擔心雅兒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妹妹前些日子聽人說青月閣的精油和養顏霜很是不錯就差人買了幾套,如果福晉姐姐不嫌棄也不妨試試,今天進宮咱們也孝敬給德妃娘娘一套,就當是為咱爺盡孝了。”
那拉氏也是聽說過青月閣的但礙於自己一貫節儉的形象,不好意思大張旗鼓的前去購買,現在舒雅送她的這套精油一看就是難得的佳品,很爽快的就收下並讓身邊的丫鬟妥帖的送回院子裡後,挽起舒雅的手相攜登上了府裡的馬車向著皇宮方向徐徐而去。
到了宮門眾人下了馬車,子萱等人就留在馬車旁邊等候,那拉氏帶著丫鬟翠羽走在前面,舒雅帶著李嬤嬤稍稍落後兩步,緩緩走向德妃的永和宮。進了永和宮德妃的大丫鬟寶琴迎了上來,給那拉氏行禮問安後笑著說:“四福晉來的好不巧,娘娘今日去了惠妃娘娘的宮裡聊天,奴婢剛才已經差人前去稟報娘娘了,就勞駕您在此稍等片刻了。”那拉氏嘴裡說著無妨,但眼裡卻閃過絲絲厲芒:“德妃,這是給自己和耿氏來個下馬威啊,平時倒也無妨但耿氏身子骨弱,萬一……”
思慮片刻後那拉氏笑著對寶琴開口說道:“那你現在就先引著我們到偏殿等候娘娘吧。”寶琴一臉為難的看向那拉氏,那拉氏若無其事的笑著繼續開口說道:“寶琴有所不知本福晉旁邊的這位是我們府上的耿庶福晉,耿妹妹懷有身孕勞累不得,也不怕寶琴笑話,我們府裡子嗣艱難了些,對於耿妹妹肚子裡的小阿哥本福晉是寶貝的緊,處處都護著唯恐某些不開眼的蓄意謀害,妹妹身子骨虛弱不能久站,再則說額娘歷來是個心慈的又盼著爺子嗣旺盛,必是不會怪罪本福晉這番逾越,我這也是為了爺的子嗣著想不是?”
寶琴聽了那拉氏一番冠冕堂皇的話瞠目結舌說不出反駁的話:“這四福晉的話處處佔著理字,自己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如果不照著四福晉的話去做,人家可是暗示了那可就是蓄意謀害四王爺的子嗣,這罪名自己哪裡承擔的起?罷了,比起沒有完成任務被娘娘責罰還是小命比較重要。”打定主意的寶琴恭恭敬敬的迎著兩人前往偏殿等候德妃,吩咐小丫鬟上茶上點心後寶琴找了個藉口溜出了永和宮。
過了很長時間後德妃才從惠妃娘娘的鐘粹宮姍姍歸來,聽了寶琴的回稟後德妃暗惱那拉氏的狗拿耗子,她厲眼掃了寶琴一眼後,寶琴瞭然的領命而去。寶琴進入偏殿恭恭敬敬的對那拉氏說道:“四福晉,娘娘已經從惠妃娘娘的宮裡回來了,現在在暖閣等候您二位。”那拉氏小心翼翼的扶著舒雅起身以眼神暗示她等會兒一切都要小心,舒雅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進入正殿暖閣後那拉氏帶著舒雅俯身給德妃行禮問安,德妃一臉笑意的對那拉氏說:“老四媳婦不用多禮,你的身子歷來虛弱,快快起身吧。”裝作看不見舒雅一般把她晾在一邊了,只顧親熱的拉著那拉氏詢問四爺的衣食住行端的是一副慈母模樣。那拉氏眼睛閃了閃笑著開口說道:“額娘,您還沒有見過府裡的耿妹妹吧?”轉頭對舒雅呵斥道:“妹妹還不快見過額娘,在府裡時本福晉是如何吩咐你的,是不是都忘了?”
回頭一臉歉意的對德妃抱怨道:“還請額娘恕罪,耿妹妹年紀小,閱歷淺從沒進宮請過安,失禮之處還請額娘寬待一二。”德妃扯著嘴角勉強說道:“沒事,以後回去好好教教規矩就是了,起來吧。”舒雅謝恩後勉強站了起來,話說長時間維持著請安的姿勢還真是累得慌。
那拉氏看舒雅起身時動作的滯緩就知道她不能再久站了,否則肚子裡的小阿哥能不能保住還真是兩說,於是笑著開口道:“額娘歷來是個慈母,對爺的飲食起居關心的總是面面俱到,媳婦在額娘面前真是自愧不如啊。”德妃笑的得意:“老四畢竟是從本宮肚子裡爬出來的,不關心他關心哪個?”那拉氏介面道:“那是,額娘前段時間還擔心爺子嗣艱難,媳婦這次進宮就是給額娘道喜的,劉太醫診出府裡鈕祜祿氏妹妹和耿妹妹懷的都是小阿哥,過不多久額娘一下子就添了兩個小孫子真是可喜可賀。”
德妃笑的勉強:“你歷來是個讓人放心的,老四府上有你管著額娘很是放心。”那拉氏看了看舒雅喃喃的低語:“只可惜耿妹妹身子骨弱的很,劉太醫特別叮囑了不能讓她勞累,聽爺說今個兒皇阿瑪還要召見她……”德妃是何等的人精般的人物,她一臉慈愛的呵斥那拉氏道:“你呀歷來是個規矩的,但也不能在額娘這裡還如此的拘謹,耿氏身子虛弱又懷有身孕你也不早說,萬一在額娘這裡出現什麼不妥,讓額娘怎麼受得住?寶琴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