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mén城樓。天安mén城樓上,主要是集中了黨和國家領導人,部分前來觀禮的外國駐華使節。在天安mén城樓附近,搭起了許多的觀禮臺,受邀的嘉賓,在登上這些觀禮臺觀禮。
以曾凌風的身份,自然是在天安mén城樓上面觀禮的。只是,他所站的位置,讓他感到有些尷尬。
因為鄧老也出席了這次國慶六十週年的慶典,所以,一貫的,老爺子是要拉著曾凌風和他一起的。以老爺子的身份,那自然是要和老胡站在最中間了。那麼,又會出現去年奧運會開幕式一般的情況。只是,這一次沒有外國友人,情況倒是要好處理一些。
最終,曾凌風靈機一動,往後撤了一步,這麼一來,他就站在了老爺子的身後,場面上看起來就要“規矩”得多了。
老曾這次還是像去年奧運會開幕式一樣,站在了所有的非常委的最前面,也就是前排最靠近中央的位置上。
在前排的最中央,自然是老爺子和老胡並肩而立,在老爺子的右邊,站著的卻是老朱。
終於,這一次沒有出現曾凌風記憶中的那個場面:一位白蒼蒼的老人,靜靜地站在角落,就是那抓拍的鏡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未曾停留。
儀式還沒有開始,老爺子和老朱正開心的聊著什麼,說到得意處,兩位老人還爆出爽朗的笑聲。
自從退休之後,老朱基本上就是常住丹興了,除了每年過年的時候,飛來都給老爺子以及一些老領導拜年之外,很少和老爺子見面。這次國慶大典,也算是難得的會面機會。
曾凌風站在那裡,開心的看著兩位老人聊著天,卻是沒有netbsp; 突然,老朱回頭道:“凌風,過了年,我真的要告老還鄉了。”
“啊?”曾凌風被老朱的話搞得有些糊塗,這前面他還和老爺子聊著呢,怎麼一下子就說到什麼告老還鄉啊。
“你這小子,奴役了我這把老骨頭這麼多年,難道你還想繼續奴役下去不成。”老朱看見曾凌風有些詫異的樣子,眼睛一瞪,說道。
老爺子就笑了,說道:“小朱,你還年輕,幫著凌風一下也可以。我實在是動不了了,不然,我都想去幫著凌風一下呢。唉,他為這個國家,做了太多的事情了,我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老爺子有些感慨的說道。
老朱雖然已經八十有三,但是,在老爺子這個一百零五歲高齡的老人面前,卻是不折不扣的子侄輩兒。
“呵呵,鄧老,您身子骨還健旺著呢。您看,我們站在一起,看上去我倒是比您老還蒼老。”老朱笑道。
老爺子也笑了,說道:“沒想到一向嚴肅的小朱你也會將好聽的來逗我這老頭子開心了。”
開心的時光一晃而逝。
九點五十九分,整個廣場都從喧鬧中安靜下來。十點整,在總書記洪亮的聲音中,國慶六十週年大慶盛典正式開始。
總書記乘車檢閱了所有受閱部隊,回到天安mén城樓,隨即開始了分列式。
今年的閱兵式受閱方隊總數由十年前大閱兵的五十二個方隊減少到四十四個,徒步方隊數量進一步減少,只留下了十四個。機械化、高尖端武器方隊則增加到了三十個。另外,在天空中,還有包括“隼”式戰機在內的十八個空中梯隊,分別來自6航、海航以及航母特別梯隊。
一時之間,鋼鐵洪流滾滾自天安mén城樓前駛過,天上雄鷹展翅,地上導彈逞威,電視訊號第一時間將這個盛大無比的場景傳播到世界各地。
曾凌風前世在電視裡全程觀看了這個盛典,如今站在天安mén之上,親眼目睹盛況空前,饒是他再世為人,此刻也難以抑制jī動的心情,不時與兩位老人以目光jiao流,從對方的眼神中,大家都讀到了無比的振奮與自豪
只是,大家的心中所想的,卻是有些不盡相同。兩位老人自豪的是如今國家的強大,而曾凌風,除了在自豪國家如今的強大之外,還有一種為自己而自豪的情感。因為,這現實與記憶之中的巨大差異,他可謂是始作俑者之一。
也正是因此,曾凌風才有了自豪的本錢。
隨後,就是總書記表講話了。他說,在這個喜慶而又莊嚴的時刻,全國各族人民都為偉大祖國的展進步感到無比自豪,都對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前景充滿信心。在這裡,我代表黨中央、全國人大、國務院、全國政協和中央軍委,向一切為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國家富強和人民幸福建立了不朽功勳的**先輩和烈士們,表示深切的懷念!
他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