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怎麼說?還有,我們損傷的飛機怎麼說?”希拉里表示不能夠理解。
“呵呵,國務卿閣下,既然貴國承認臺灣是我國的一部分,那麼,不管在大陸和臺灣之間發生什麼事情,好像都是我們自個兒的家事吧?我們中國人的家務事,好像還輪不到美國人來操心。至於貴國偵察機的損傷問題,這更完全是貴方的責任了。首先,貴方就不該侵犯我領空,其次,損失的原因也是因為貴國偵察機主動撞擊我軍戰機造成的,這也怪不得我們吧?這就像是你打我一拳,但是我身上卻是穿了鎧甲,結果讓你的手受傷了,難不成還要我陪你醫藥費?”曾凌風冷冷的說道。
希拉里啞口無言。
前面的事情,還好說,畢竟狠狠地噁心了中國人一下,就是現在不痛不癢的陪個禮道個歉也沒什麼。但是,這個撞擊事件卻是讓美國人既丟了裡子也丟了面子,實在是有夠鬱悶的。
“面子這是一個面子問題”曾凌風非常深剪地指出,“中國不是解放前的舊中國,也不是伊拉克、阿富汗和南聯盟那種小國家,打了就打了,可以任由美國人擺佈的。中國有核彈,有遠端運載火箭,有全球全天候的超級轟炸機,可以把任何一種貨物在最短的時間內以任何一種形式運到美國本土去的,你的明白?所以,中國人不會買美國人的帳,中國人需要美國人公開道歉,承認錯誤”曾凌風伸出手,在希拉里面前晃悠著,一點一點的說著。
看了一眼希拉里,接著曾凌風又說道:“目前從白宮和五角大樓的態度來看,跟中國的要求相距甚遠,所以說我們在這裡唇槍舌劍,除了對得起雙方政府所付的薪水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想大家還是同各自政府商量一下,提個更有建設性的意見出來吧”
希拉里聽了曾凌風的話之後,有點兒覺悟了,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白宮的態度顯然是比較錯誤的,看來白宮方面需要做出一個比較務實的決定。
於是,希拉里也就告辭離開。
曾凌風回到位於紐約郊區別墅的時候,哈姆丹和瑪麗亞姆正坐在客廳裡面說著話。這一段兒時間,中美關係全面陷於僵局,他們倆也顯得有些無所事事。
見到曾凌風回來,瑪麗亞姆就問道:“曾,這件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哦,沒啥。”曾凌風回答道,“目前而言根本談不攏,我讓他們回家洗洗睡了,等到白宮和五角大樓方面有一個比較中肯的務實的態度以後,雙方再重啟談判。”
“為什麼談不攏,集中在賠償上面嗎?”哈姆丹問道。
曾凌風回答道:“不是的,主要是美國人的黑人總統不但不想道歉,還想中國賠償美國偵察機的損失。這樣的條件,誰都不可能接受的,所以根本沒有談的必要。”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奧巴馬確認他的腦袋是正常的?”瑪麗亞姆都有些不敢相信奧巴馬居然會提出這樣離譜的要求。這那是有和談的誠意,簡直是紅果果的羞辱人啊,真把中國人當成伊拉克、南聯盟和阿富汗人了?
“美國的那個黑人總統,看上去傻傻的。以前還以為只是相貌如此,沒想到腦袋也真的如此。”哈姆丹也笑著說道。
曾凌風笑著說道:“這也很正常,事實上當領袖的,很多人身上都有毛病的。”
“這話怎麼說?”瑪麗亞姆問道。
“偉人之所以為偉人,總有異於常人的地方。有人曾經從醫學的角度得出結論,元首們基本都有病。除了身體上的病痛,在過大的壓力下也會出現不同的發洩症狀,有的喜歡發火,有的要靠酒精麻醉,有的對性索求無度。有時候,這些症狀會在同一個人身上交叉出現。”曾凌風對一臉好奇狀的瑪麗亞姆說道,“比如說美國總統華盛頓,他一直被描述成一個親切和藹的紳士。但事實上他的脾氣卻非常暴躁,他的專用畫師在回憶錄中寫道,要是他出生在森林中的話,我看他會成為殘暴部族中最兇猛的人。在擔任大陸軍總司令時,有一次幾名醉酒計程車兵在司令部耍酒瘋,華盛頓衝出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當上總統後,華盛頓的火爆脾氣依然不改,而他的罵人功夫也相當了得,他的秘書說這輩子最可怕的經歷就是聽到華盛頓的咒罵。”
事實上二戰時,英國的功勳首相丘吉爾的壞脾氣也讓助手抱怨不已,說他的表現比暴君還要壞。這一點,丘吉爾自己也承認,他說他所聽到英國任何一個評論家所使用的表示不屑一顧或是批評的話語,與他曾經習慣使用的語言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而他的粗魯竟然傳染給他養的一隻鸚鵡,在丘吉爾的薰陶下,這隻鸚鵡髒話連篇。丘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