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多說了。為了這,這些天福公公就沒給過個好臉色看,明的暗的說三道四的。我知道現在是萬萬不能和他對上,只得強自忍了下來,心裡的火氣一拱一供的,又不能說,憋的這腦門上就憑空冒了好幾個包出來。
福公公很會在主子面賣好,德妃挺信任他的,所以長春宮裡除了娘娘身邊的人,別的奴才們都怕他。現在看我突然上了檯面,這些人明裡不敢與我交好,倒也未曾欺負過我,想來這裡的人都是極有眼色的吧。想到這兒,我不禁苦笑,怪不得皇宮裡的人大都不長命,要是人人都跟諸葛亮似的殫精竭慮,活不長倒也正常。
“又在胡思亂想了”我一驚,回頭看冬蓮正站在裡屋門口衝我搖頭,我不禁一笑,冬蓮也是正黃旗出身,父親是驍騎營的一個管帶,官階不高,是個武人並沒讀過什麼書,自然她們姐兒倆個也沒讀過書,因此說起話來也是直來直去的,很有滿洲女子的豪爽,倒也對我胃口。要是換了小春,那是絕對不會這麼直說的,呵呵。我不禁笑了出來,想起了小春的溫柔靦腆,轉念又想起了太子爺,唉……不禁又嘆了口氣。
“還是阿瑪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