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雅軒點點頭,凝望著他,等待著他繼續往下說。
“皇上有意議和,派我出使車月國。”他一臉歉疚地看著她。
“是皇上有意派你去,還是你自己有意去?”
“是……哎,沒錯,是我自己毛遂自薦的。除了我之外,朝中實在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
傅雅軒沉默不語,一隻纖手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身旁的小草兒,臉上全無七情。
崔墨耀趕緊又說:“如果兩國真的打起仗來,必定會有很多百姓受牽連,流離失所,民不聊生,會很慘的。”
傅雅軒摘下一朵花戴在頭上,興致勃勃地問:“漂不漂亮,我漂不漂亮?”
崔墨耀急了,脾氣也來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朝中的文官大多迂腐,武官又殺氣太重,急於立功,一方主和一方主戰,都只是嘴皮子上說而已,實則作用並不大。”
“我在聽,你著不什麼急,我又沒說不同意你去。”瞧他都急出汗來了,傅雅軒嫣然一笑。
☆、跟寶寶吃醋了!(2)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話?”
“我難道沒有權利保持沉默嗎?”
“好呀,原來你在捉弄我。”
他舉起手正要懲罰她,她俏皮地在他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他整個人瞬間像被電到了,定在那裡。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啊?”見他目不轉睛,傅雅軒雙手在他面前晃下晃的。
他突然拿下她的雙手,沉聲說:“皇上還沒同意。”
“皇上不同意?為什麼?”傅雅軒瞪大眼睛,但馬上,她就想到原因了。
見傅雅軒頭上的花戴歪了,崔墨耀小心翼翼地幫她插好,又說:“我會想辦法說服皇上的。”
“如果用得著我的話,你儘管吩咐。”
“你呀,也不說一句擔心我關心我之類的話,好像巴不得你相公走得遠遠的似的。”崔墨耀捏著她俏挺的鼻子出氣。
“因為我知道我相公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一定行的,所以我根本不必費神去擔心。”傅雅軒悠然自得,說得理所當然。
“你這個傢伙,好像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
“那當然。”她相當自豪的說。
靠在他的懷裡,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濃濃的愛意將她包圍,幸福原來可以很簡單的,不需要多少金錢,不需要多少名和利,只需要愛人的一張溫柔面容。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皇上要迎娶新皇后,這個訊息自宮內一傳出,便沸沸揚揚,成為民眾茶餘飯後的話題。
傅雅軒怒氣衝衝地直奔崔墨耀的書房,劈頭就是一句:“怎麼會這樣?”
崔墨耀自書中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她:“什麼‘怎麼會這樣’?”
“別給我裝傻,皇上為什麼要迎娶車月國的公主?”
“這件事我也是剛剛才聽說。皇上大概是不想有人干擾他的決定,所以他下了和親的旨後才宣佈。”他淡淡地笑覷了她一眼,看見了她眼底閃爍著不服氣的怒。
“這件事……難道就不能挽回了嗎?”她神情一黯。
“這是好事啊,你應該高興才對。”他戲謔地笑說。
“好個屁,你們男人都這樣,妻子屍骨未寒,就想著另娶,自古男兒多簿情!”她紅著眼,連最不淑女的字眼都罵出來了。
“你別一竹竿打翻一船人好不好,至少我不會,除了你,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再娶。”
“那如果我死了呢?”
“呸呸,快吐口水說過。”
“我是說如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如果我死了呢,你也不會再娶嗎?”
“如果你死了,我也絕不獨活。”他很嚴肅地指天發誓。
傅雅軒緊緊地抱著他,淚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她笑罵道:“傻瓜,你這個傻瓜……”
他被她可愛的神情給逗笑了,眸底泛起一抹憐惜的光芒,神情似笑非笑地說道:“其實皇上並非簿情,他這樣做只是為了江山社稷,如果我們都不理解他,還有誰會理解他?”
“這件事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決了嗎?”傅雅軒的眉又皺緊了。
“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皇上這是舍已為民啊。”
“哈,你把那車月國的公主說得跟害蟲似的,有那麼恐怖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呀,聽說那個車月國的公主美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