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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她呆呆地問:“王爺他怎麼說?”她還期待,期待什麼?

“王爺接旨後一直不說話,臉色好難看,後來就出去了,沒有回來過。”

雅軒知道,崔墨耀接受了這段婚事,是高興地接受,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已經不再重要了。

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又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遠處的屋頂發呆,又盯著地上青色的大方磚出神,隨後又將視線移到門外那一方藍色的天空。

☆、只愛一個女人!(4)

天像被大雨洗過一般藍得不真實,天上沒有一絲白雲,太陽刺眼地掛在天空上,沒有一絲暖意。

今天發生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樣刺在她的心上,即使她努力命自己不去想,可發生過的事情無法磨滅掉。

有些事,她是介意的,只是沒說罷了。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或許恨一個人亦然。

她在等一個時機,卻一直沒等來,直到,崔墨耀再度娶親……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婚禮很隆重,就算傅雅軒把自己關在房裡,也能聽到熱鬧歡呼嘻笑聲,對她而言,明明就應該是一件熟悉的訊息,卻彷彿一根陌生的利刺般錐進心口,她無法理解自己此刻內心的想法,只覺得悲傷。

她一身素衣安靜地坐在床邊,烏髮鬆鬆地綰起一根銀色髮簪斜著插住,松得彷彿稍稍一動那髮絲就會飄灑下來,兩彎柳葉眉似蹙非蹙籠著,雙目低垂凝思,風吹仙袂飄飄舉,柔弱無骨凝坐獨幽情。

哀怨憂愁的靜思,彷彿不是世間有呼吸的生物。

“王妃!”有人輕喚一聲,將她的靈魂從遙遠的地方輕輕喚回。

“皇上。”傅雅軒抬目看了一眼,但懶得行禮。當初知道他是皇上時,她是那麼恨他,但現在,好像都忘了發生過這回事。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崔穎炎站在她面前,俯著身上由上而下的睨著她,她嬌弱的模樣楚楚可憐得教人心痛,讓人忍不住想去抱著她安慰。

但崔穎炎沒有那樣做,於禮,不合。

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的笑比哭還難看,她說:“皇上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他艱難地說出句話,像用刀子在割自己的心臟般呼吸難受。

“為什麼說對不起?”傅雅軒抬起眼眸,疑惑地看著他,他一個皇上,跟她說對不起,她怎麼受得起?

他卻用低沉的聲音幽幽地道:“朕希望看到一個快快活活的雅軒,不管在什麼時候。天還沒塌下來,就算還有最後一天,我們也應該開開心心地活著。”

她愣了一愣,抬起黑眸定定地瞅著他俊雅的容顏,嘿嘿笑了兩聲,極為不自然的說:“我哪有不開心?你以為我不開心,那你想多了。”

崔穎炎哼了一聲:“你那點心事瞞得過誰。”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教傅雅軒感到無措,就像被剝光了衣服站在人前一樣。

如果,崔墨耀像冷血的寒冰,那麼,崔穎炎就是能夠帶給人溫暖,卻也同樣會灼傷人的火焰,與崔墨耀的俊美相比,穎炎的臉龐多了三分的男人氣概,或許是帝皇獨有的貴氣。

她下巴撐在桌子上,靜靜地望著他,幽幽地說:“我沒有不開心,我只是覺得孤獨,覺得寂寞。”

她以後的路,一條充滿神秘色彩的路,只有一個人走。

他的眼裡有了悲傷:“雅軒,想家了?”

“皇上,我睡不著,你可以陪我喝酒嗎?”

淒涼的夜和讓人心酸的白色月光,讓喝醉酒的人覺得那麼悽美,美的心痛。

☆、欺負!(1)

傅雅軒眼神空洞地望著屋子:“皇上,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兩人是緣,三人是孽。平常人也好,王公貴族也罷,哪戶人家不是類為妻妾不合而鬧得不順心?”

崔穎炎登時啞口無言,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從未聽聞一名有地位的男子,不是妻妾成群的。

“雅軒,如果這輩子朕先遇上你,一定不會讓你受苦,哪怕只做一個平民百姓。”崔穎炎也喝多了,舉起酒杯還要跟傅雅軒乾一杯。

雅軒藉著酒勁,一手揮掉他手中的酒杯,哭了:“我不要,我不要!那天我救了他,他卻這樣報答我,我要問問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殘忍,到底我要怎麼做他才……高興!”

“雅軒!”崔穎炎帶著滿身酒氣走過來擁著她:“傻丫頭,早就想哭了是不?想哭就敞開懷哭,哭過就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