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相信蘇老闆。沒聽到別人說,根本就沒有斷了腿的女性傷者嗎?”
還是有人支援蘇學,但這樣的聲音貌似翻不起什麼波瀾。
在現場,村裡的人更是義憤填膺,他們覺得只要這種房子一推倒,他們的發財夢就能實現了。
所以,有些人更是直接罵道。
“小琴,真不是二姑我說你。你就把地賣給老闆們,賠錢就好了嘛,你非要堅持什麼呢?”
“有些人啊,是真賤。說不定幹著什麼勾當,怕被我們發現,毀了名聲,要我說,現在名聲已經毀得差不多了。”
周琴聽著這些咒罵,她本以為這兩天已經習以為常了,但現在依然覺得無比心痛。
見到自己身邊聲援的人這麼多,費堯很是得意,本來就是在社會上混,早就集結了一群社會閒雜人士,將蘇學團團圍了起來,罵道。
“哼?你個狗東西知道什麼?給我趕緊滾開,否則老子不客氣了。”
“你狗叫什麼?”
蘇學雙眼一瞪,一巴掌直接呼了過來。
費堯直接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蘇學看了看自己的手,哎,以前溫文儒雅的自己漸行漸遠了。
現場頓時安靜了,誰也沒有想到蘇學敢動手。
“給我打死他!”
費堯人都還沒有站起來,指著蘇學瞪大眼睛憤怒地吼道。
雖然被打,費堯反倒覺得這是一個契機,一個亂起來的機會。
所有村民和工人拿著農具或者棍棒就氣鼓鼓地圍了過來。
“砰!”
一聲槍響尖銳地響起。
隨後,一輛紅色的轎車開到了院前,一個急剎穩穩橫停在蘇學和村民中央,穿著警服的晁月薇從駕駛座位下來。
跛著腳,有些埋怨地看了蘇學一眼,然後對著眾人說道。
“我是市警處刑偵支隊隊長晁月薇,你們在幹嘛!準備聚眾鬧事?”
這一聲槍響,頓時讓所有人都退後了一步,費堯也萬萬沒有想到有警察回到現場。
他嘴裡還含著鮮血,陰狠地看著蘇學。
“警官,他打人啊。”
“嗯,我會處理的,等下我問清楚,我就抓他。”晁月薇淡淡地說道。
費堯一愣,這偏袒是不是太明顯了。
眼睛轉動,在思考著等下怎麼辦。
“你的猜測最好的對的。”晁月薇靠近蘇學小聲說道。
然後看向了唐悠,驚為天人。
好漂亮。
唐悠甜甜地朝晁月薇笑了笑。
然後,也走到了蘇學的身邊。
“親愛的。你為什麼要給他們出氣?”
蘇學轉過了身,直勾勾地盯著唐悠的眼睛,兩秒後,側身在她的耳畔小聲說道。
“玩一玩就夠了,現在我很忙。你安靜點。在旁邊,把周琴照顧一下。”
唐悠一愣,隨即露出委屈的表情。
“親愛的……”
“別喊了,唐悠從來沒有喊過我親愛的,從來不會坐我的副駕駛,最關鍵的是,從來不會問我為什麼。”
“你早就發現了?”
實際上,蘇學早就發現了端倪,但是他觀察過現在唐悠的身體狀態,氣息平和,陰陽平衡,並非強行上身。
也就是說,唐悠可能跟這個靈體之間有過溝通和交流,至少她沒有傷害唐悠的行為。
而這隻靈體,大機率就是導致唐天文患病的真兇。
“不然呢,我家唐悠才不會那麼騷。”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此時唐悠的聲音變得像幽冷的冰窖裡傳來的迴音。
“如果有願望要實現,最後把我哄好點,別想用其他的辦法來吸引我注意力。”
聞言,“唐悠”的表情瞬間變得冷淡起來,絲毫感受不到之前熱情如火的激情。
兩人的交流很快,晁月薇並不知曉,相反,她白了蘇學一眼。
她還受著傷,一個簡訊她就來了,他居然在跟自己女友調情。
“¥¥¥……”
“怎麼搞?”晁月薇硬邦邦地問道。
“不想多說話,要不,動手吧。”
晁月薇一臉黑線。
那些村民見到晁月薇倒是沒有像費堯那麼害怕,而是將蘇學他們圍了起來。
人一多起來,膽子就大,就算晁月薇手中有槍,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