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什麼話嗎?”
“我不記得說過什麼過分的話!”
“大人可有人證?”
“您身邊的這位同伴可不算,按律法,親近者不可為證!”
刁左秀一臉疑惑。
那表情實在是太真實了!
如果不是楊羽親耳聽到的話,都會懷疑自己。
可他親耳聽到,那就沒有錯。
當下,楊羽就準備說‘趙甲第’這個名字。
可還沒有出口,就被莫十里阻止了。
“唉,你這不善言辭,就別硬來。”
“交給我!”
莫十里走過來拍了拍楊羽的肩膀,然後,又來到了刁左秀面前。
“我這位同僚不善言辭,所以,由我來。”
莫十里笑眯眯地說道。
“哦,大人請講。”
“本官洗耳恭聽。”
刁左秀看著莫十里,目光中浮現著不屑。
在他看來,武卒都是一群沒有腦子的武夫罷了。
想要和他講道理?
真是太可笑了!
要不是強忍著,他都要笑出聲……
啪!
刁左秀正想著呢,莫十里一記大嘴巴子就抽在了臉上。
耳光響亮。
刁左秀身形一個踉蹌。
刁左秀愣住了。
怎麼了?
他剛剛是……被打了耳光?
回過神的刁左秀大怒,他站直了,轉身就指著莫十里,怒喝道。
“你……”
“我什麼我?”
“我也不善言辭!”
啪!
莫十里打斷對方的話語,反手又是一記大嘴巴子。
而且,這反手一抽,抽得更重了。
刁左秀的髮髻都被抽散了。
整個人更是搖搖晃晃,有些迷糊。
最後,乾脆摔倒在地。
呼哧、呼哧。
披頭散髮的刁左秀趴在那大口大口喘息著。
他人生中最狼狽的時候,都沒有遭受如此屈辱。
屈辱帶來的憤怒,讓他雙眼中的毛細血管都開始擴張、崩裂。
刁左秀的雙眼一下子就紅了。
他扭過頭兇狠地盯著莫十里。
憤怒扭曲著理智。
喪失的理智,令刁左秀變得癲狂。
他怒吼著。
“我刁謀十幾為官,所獲之財何止百萬,但我卻沒有留下一分一毫,這些錢幹什麼用了?
棋語裡有一句話叫做小卒過河就是車,刁謀的所獲之財全都為這小卒子過河造船搭橋——而現在有人打了這小卒子!
這就相當於打了那些刁謀用錢財維繫出來的人!
你猜這些收到刁謀不義之財的人,會怎麼做?
即使你是武卒!
你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說到最後,刁左秀爬了起來,幾乎是咆哮道。
癲狂之下的刁左秀有些不管不顧了。
莫十里卻根本沒有理會對方,反而是看向了楊羽。
“以後面對這些能言善辯之輩,知道怎麼做了吧?”
“咱們這種不善言辭之輩,嘴上吃了虧不怕,手上找回來就行!”
“他嘴巴再厲害,也是會疼的!”
莫十里說著,又給了刁左秀一嘴巴子。
緊跟著,就是一記窩心腳。
這一腳,直挺挺地把刁左秀踹倒在地。
自詡文人的刁左秀好懸差點背過氣去。
“嗯。”
楊羽看著再次趴那的刁左秀,這位年輕的劍客竟然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而這副情景徹底刺激到了刁左秀。
自認為遭受到奇恥大辱的刁左秀這次也沒有站起來,趴在那,就開始嘶吼著。
“你們莫不是以為本官是在嚇唬你們?”
踏、踏踏!
腳步聲向前,之前離去的僕人回來了。
臉上帶著一種趾高氣揚的表情,聲音更是拔高了一分。
“大人,王公公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
刁左秀放聲大笑,這笑聲連綿,且浮現著暢快。
他快速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整理著髮髻,目光則是來回掃視著莫十里、楊羽,眼神中有著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