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在公寓外,他是怎樣生活的,他又有什麼樣的面貌,她根本毫不明瞭。
“幹嘛?一臉很同情的樣子。”他看她那樣呆呆的,忽然將毛巾甩在她頭上,走到冰箱前說:“要喝些什麼?”
她抓開毛巾,露出臉。說:“你有什麼?”
“我看看……啤酒。礦泉水、冰咖啡……還有可樂。”
他說一樣,她便搖一次頭。他一臉無可奈何,丟給她一罐啤酒,說:“將就一些吧。”便自顧拉開拉環喝起來。
她看他都不挑剔了,也只好將就。但冷天裡喝這種冰啤酒實在不好受,她不禁皺了皺眉。
“不好喝是不是?”他看到她的表情,瞧瞧手中的啤酒,也不禁覺得難喝。便說:“我有一些威士忌,你要不要?”
也好。她點頭。
他拿出一隻寬口的酒杯,倒給她淺淺的、不到一公分的威土忌,自己也只倒了一些,叮嚀說:“別喝太急,當心醉了。”然後,拎著酒杯,走到木櫃前,挑出了一張雷射唱片,開啟音響。
片刻,音樂飄出來,跑著,沙啞的男聲低低地輕回起來。
江曼光靜默的喝著威士忌。她知道這首歌,很老了。洛史都華那個破鑼嗓唱起這樣的情歌,在這樣飄蒙的雨夜。還真貼切符合這個城市的味道。但這味道,讓她更覺得有另一款意味,幽幽地訴,愛情是風中的往事,飄飄蕩蕩。
“最近我有告訴過你我愛你嗎?”東堂光一突然回過頭。對她說起這首歌名。神態卻那麼一語雙關。
她愣一下,不知該如何反應。倒是他又變得平常,說:“肚子有些餓,叫些東西來吃好嗎?這附近有家日本料理店,有外送的服務。”
“好啊。”她也覺得餓。想想要求說:“能不能請他們送些味噌湯?”
聽她這個要求,東堂光一笑起來。“你的口味倒比我還道地日本,上次我也看你吃了不少壽司。鰻魚飯好嗎?”
“叫壽司好了。對了,我不吃生魚片。”
“為什麼?”他覺得奇怪。
江曼光聳個肩。“沒有為什麼,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