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嗎?”雖然未婚夫妻的法律效力還有待查證,但嚇嚇她也爽。
女人一聽見“警察”兩個字,立刻嚇得從床上彈起來,踉蹌地爬下床,到處抓衣服穿上。
“我、我這就走,你不要叫警察。”女人沒想到一段浪漫的豔遇,竟演變到要動用警察的地步,嚇得屁滾尿流。
“不送。”文慧琳從頭到尾都抱著胸,觀看這可笑的一幕。一直到女人狼狽的奪門而出,她才把手放下。
“你嚇到她了。”殷仲威掀開棉被,完全展現他的裸體;他最驕傲的地方正站得直挺挺的,難怪女人那麼留戀。
“誰叫她上錯床,嚇死活該。”文慧琳冷哼。
“吃醋啦?”殷仲威低笑,語氣極端曖昧。“你沒必要吃醋,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整個身體都是你的。”
他把雙手和雙腳開啟。
“來吧!儘管享用。”他亂沒正經的淫笑。“你要把我操到小弟弟從此再也站不起來,我都沒意見,誰叫你是我的未婚妻?”
這就是殷仲威對事情的一貫態度——不在乎。他不在乎未婚妻長年不在國內;不在乎在和別的女人做愛的時候,被未婚妻抓包;更不在乎他的裸體被任何一個女人看到。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對什麼都不在乎,這似乎是天生的。
“把衣服穿起來,我有正事跟你談。”剛好她也是不怎麼在乎的女人,這方面算扯平。
殷仲威聳聳肩,慢條斯理的收回手腳,把衣服穿好。不過還是留了幾個釦子沒扣,而文慧琳一點也不在意,他就是這副德行。
“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談?”他一面打哈欠,一面踱步至起居室的沙發,他的未婚妻早已坐在那裡。
“談房子的事——有咖啡嗎?”一早下飛機,還沒完全清醒呢,就得來這裡。
“自己泡。”他彈彈手指,指向吧檯的方向。“別指望我會泡咖啡給你喝,你知道我不會泡咖啡。”
這又是一個典型的殷仲威作風;全然的自我。既不體貼,又亂不正經,卻要命的吸引女人。
“我從來沒指望你會替我服務。”文慧琳譏諷回嘴,起身為自己沖泡咖啡。
“你要嗎?”她一面泡咖啡,一面問殷仲威,他點點頭,叫她也順便來一杯。
“謝謝。”他接過文慧琳遞過來的咖啡,哈欠打個沒完。昨晚和那個叫……叫什麼Mary的女人大戰三百回合,戰得他都快累死了,唉!
“我看你好像很累嘛!”文慧琳的語調充滿諷刺。
“所以才得好好補充體力。”他端起咖啡承認道。
“我看你不只需要補充體力,還有精子,你確定你還能撐到晚上嗎?”文慧琳比誰都瞭解她這個未婚夫。他幾乎是夜夜笙歌,不把自己的體力用完不會罷手,然後隔天再來像貓熊。
“我儘可能做到,寶貝。”他還是老話一句。“只要你隨時需要我,我就隨時為你犧牲奉獻,anytime,anywhere,任何地方我都奉陪。”
“謝謝,我不需要種馬。”文慧琳挑眉。“而且你有時間說這些玩笑話,不如拿這些時間認真去辦一件事,我會更感激。”
“你真掃興,慧琳。”殷仲威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每次我才想和你更親密,你就把話題轉開,我真的覺得寂寞。”
“你這樣子如果也能算寂寞的話,那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當和尚了。”文慧琳一臉不以為然。“而且我沒有時間再同你廢話,等會兒我要先回家,整理一下東西,準備晚上搭飛機去英國,所以先過來跟你交代事情。”
“你不是剛踏進國門?”殷仲威這下是真的覺得離譜。
“對,但是我十四個鐘頭以後又要出國。”她的回答十分簡潔。
殷仲威簡直拿她沒轍,全世界大概找不出幾個女人比她更熱愛工作,還是因為他太懶散的關係,他怎麼從來都不覺得工作有什麼有趣?
“好吧!”他認栽。“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可別叫他認真工作,他會瘋掉。
“別一張苦瓜臉,你該記得我們再不久就要結婚吧?”她提醒他。
是啊!再過不久,他們就要結婚。反正他們早已講好各玩各的,有沒有結婚,其實沒那麼重要。
“可以不結婚嗎?”他刺探這個可能性。
“不能。”文慧琳再次挑眉。“我們的婚禮對兩家有多重要,這一點你應該心裡有數。”
同樣出身名門世家、富豪家庭,殷仲威當然知道他們的結合對兩家的影響。只不過知道歸知